“郡主,送画不如自己会作画,我朝相国沈南箫可是绘得一手好画啊,可与大师媲美。”
这白言辞自那望月出现之时便两眼放光,就连荣国候也是对他频频点头示意此女可为荣国侯的儿媳。
可若被沈南箫捷足先登了呢?
他们不会反目么?
沈南箫安静的坐在那,听到殷鹿竹的话,他眉头轻轻蹙了一下,眼底,似有不悦。
望月一脸期待的看向他,当看到他时,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原来,这便是大殷相国,沈南箫。
比如其余两位这位白公子,当真惊艳,还多了几分出尘之气。
她柔声问道:“不知相国可否让望月一观。”
“抱歉,本官之作难登大雅之堂,是殷世子浮夸了。”
他的嗓音像尘封许久的酒,清澈醇厚,萦绕在耳际,挥之不去。
被拒绝,望月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却也没有胡搅蛮缠,只是看向了顾庭芳。
“君上,这是我北国郡主呈递的国书,里面言,将望月献给君上……为妃。”
瞧着呈递到自己跟前的国书,顾庭芳面色微僵。
他抬眸看去,只见底下的臣子皆是一副欣慰的模样,有几位老臣甚至红了眼眶。
那模样,就犹如一个年迈的父亲终于等到儿子成家立业一般。
顾庭芳抿了抿唇瓣,他将国书合上。
“此事不急,郡主先住行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