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染面色陡然一沉,一脚踢翻了跟前的小太监,“毫无仪态,冒冒失失的,不要命了么?”
小太监连忙跪直了身子,这才道:“储君,储君回来了。”
“什么?”玄染眼底浮起一抹疑惑,“他还活着?”
不止活着,竟还敢回来,是真的不要命了么!
玄染冷笑一声。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在,他便有无数种方式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在哪?”
“现在已经进了城。”
“父皇,儿臣去看看。”
北帝点了点头,“这次,一定不能让他活着。”
“是。”
玄染走出殿门,迅速的朝着城楼走了去。
刚到城楼上,远远的,他便看到了那浩浩荡荡的人马,而玄卿则坐在一匹白马上,最人群最显眼的位置。
瞧着些一幕,玄染有些懵。
“玄卿,你这是何意?”
男人微微抬眸,削尖似的下巴在阳光下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玄明呈杀兄篡位,将我驱赶至大殷数年,堂兄猜,我是何意?”
“你!羞得胡言!”
玄染眼中蒙上了一层嗜杀之气,周遭的北国士兵也悄然行动。
殷鹿竹将这一幕不动声色的看在眼底,红唇慵懒的勾了起来。
顾庭芳蹙眉瞧着那抱住自己腰的手,像是所有的耐性都失去那般。
“殷鹿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