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寒感激不已,夫人的到来让她对未来又充满了希望,或许她真能过上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呢?
直到夫人告辞离开,她才在枕头下发现了两块碎银子,定是夫人留下的,夫人真是一个菩萨心肠的大善人。
她决定明日就偷偷去抓一副打胎药回来,打了胎养好了身体便去县衙投奔夫人,用余生来回报夫人。
晚间,白溪依偎在谢奕寻怀中,忿忿不平道:“关押十年会不会太便宜那个混账了?依我说啊,就该直接砍了他那作案的罪魁祸首才对。”
谢奕寻闻言差点被呛到,突然就觉得腿间有一些凉,没想到素来单纯善良的阿溪竟有如此彪悍的想法。
“谢郎,你说是吧。”白溪转头问道。
“咳,阿溪,大历没有这个刑法的。”谢奕寻回答。
其实他已经算是判得很重了,按照律法像这样的情况是判刑五到十年,他直接判了最高的年限。
“哼,刑法都是你们男人定的,这种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事却只是关押十年就算了,惩罚也太轻了。”白溪不满道。
“是是是。”谢奕寻连声应道。
“只希望香寒能快点走出来吧。”白溪叹息一声。
“像她这样的情况我不便多问,只能你多关照一番了。”谢奕寻温声道。
“当然,我不是忙不过来正缺簪娘吗?我已经给她说好了养好身子就来帮我。等她学会了就到甘水县帮我看着铺子,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过段时间事情就会被慢慢淡忘的。”
“那便好,为夫就知道阿溪最是心善不过。”谢奕寻浅笑道。
正说着话呢白溪却感觉前面又伸来一只手,“诶,你干嘛呢?手又不老实,今天不行,我月事到了。”
“我就摸摸而已,不做什么,睡吧。”谢奕寻揽着她,满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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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两人以为徐香寒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过了两日又闹起来了。
原因是张员外这两日托了不少关系,找上了冯衡,想让冯衡说说好话,看能不能提前将张元修放出来。
冯衡又怎会答应这事儿,现在这位县令很明显是清正廉洁、两袖清风的作风,他们这些下属又怎敢搞行贿受贿那一套?这不是活腻了吗?
走投无路的张员外没了办法,想到儿子要在牢中关十年之久,便打起了徐香寒腹中孩子的主意。
没了儿子可得把孙子带回家好好培养,他这把年纪了,若是等不到儿子出来这诺大的家产可怎么办?
可谁知徐香寒已经喝了堕胎药打了胎了,这可把张员外气得捶胸顿足,非说徐家人谋杀他的孙子。
“大人!这徐家人这心肠着实狠毒啊!我的孙子才那么大一点就被他们狠心谋害了,手段残忍至极,着实可恨啊!”
徐香寒在家坐小月子,无法出堂,依旧是徐原出堂,“张员外,香寒是你家什么人?她孩子没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张员外气愤不已,“那是我张家的孩子,那是我的孙子!怎么跟我没关系?你们还我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