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岐渊抱着裤子从屏风后出来,蔻封现在看到这条裤子就烦:“你还不走?”
“姜姑娘就这么讨厌在下?”这漫漫长夜甚是无聊,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走。
“以后你别随便过来,万一让飞鸢看到了,我有口都解释不清了。”蔻封对于飞鸢的警惕也十分无奈,虽然警惕是好事情,但她明显猜错了方向。
临岐渊一手撑在桌上,俯身直视蔻封,姿势暧昧:“在下说过不嫌弃姜姑娘,也愿意娶姜姑娘,所以姜姑娘不用在意这些事情。”
蔻封想说“你太自恋了”,然而话还没说出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小姐?”飞鸢愣在门口,看着面前距离亲近的两人,嘴里的称呼化为了无声。
蔻封猛地推开临岐渊,有一种被正宫抓到自己丈夫出轨的心虚感:“你听我解释!”
临岐渊目光不善,在两人都愣神的空隙,直接扼住了飞鸢的脖颈:“我杀个下人,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飞鸢本来是想问问蔻封需不需要喝安神药的,结果进来就看到两人站在一起。
现在自己的命门掌握在对方手里,飞鸢顿住了声音。
“放开她!”蔻封上前再次推开临岐渊,将飞鸢护在身后,“她是我的人,也不会将你透露出去,你放心便是!”
“我信你,但我不信她。”临岐渊的话音冷漠,似乎是非要杀了飞鸢不可。
“摄政王,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是我敢保证,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因为这样会影响我们小姐的名声!”
飞鸢的语气不卑不亢,似乎并不惧怕临岐渊,甚至还对临岐渊产生了敌意。
“你先走,这件事情我会处理!”蔻封寸步不让,飞鸢是她的人,就算处置也轮不着临岐渊。
再说了,刚才要不是临岐渊自己不走,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好,我信你。”临岐渊扫了一眼警惕的飞鸢,转身从大门离开。
蔻封转身看向飞鸢,问道:“没事吧?”
还记得原主姜诗然死的时候,飞鸢也是奋不顾身的挡在了姜诗然面前。
这样一个忠心护主的属下不可多得,蔻封也不想让她出事。
“奴婢没事。”飞鸢摇了摇头,思绪沉闷。
蔻封坐到桌前,示意飞鸢:“坐!”
飞鸢局促的在桌前坐下,蔻封也感觉到现场气氛尴尬:“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可以回答你。”
反正都被看见了,再隐瞒下去也只能起到反作用,还不如大方的说出来。
“小姐,为什么摄政王会出现在这里?”尚书府刚跟皇家解除婚约,如果被人发现尚书府跟摄政王府走的太近,那么对尚书府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蔻封将裤腿撩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伤口。
“小姐,您这是怎么弄的?”飞鸢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