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她突然听到打斗的痕迹。就在前方几百米,本想从旁绕过,懒得趟这趟浑水,可好奇心却驱使她向前走去。她躲在几十米外的草丛里,看见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男人正和一头怪物在打斗,由于在背面,安歌始终看不到那蓝衣男人的正面,那头怪物突然发飙,一脚将那男人踢出去老远,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安歌看到他的脸顿时大吃一惊。
“大哥?”
那怪物又提脚向他踩去,安歌见次情形,拔剑而出,那怪物脚上被砍一剑,往后退几步,然后又重新发起进攻,安歌难以抵挡,那怪物一把抓起安歌,张着血口咬向安歌的脖子,可就在这时,那怪物却像受到了惊吓,放下安歌就跑回自己的洞穴里了。
安歌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那蓝衣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她感觉脖子隐隐有些疼痛,伸手摸了摸,一把鲜血。
“奇怪,这怪物怎么不吸我的血?”她低下头,看见地上有一个铁面具。
“刚刚那人很像大哥,这面具又很像……南宫牧,”安歌回想起在辰浮宫,看见的自称逍遥阁的人也戴着这样的面具,“他们怎么……”
另一边,逍遥阁,南宫牧从房顶掉下,吐出一口鲜血,白念远远看见受伤的南宫牧,一路追过来。
“阁主……你没事吧?”
“扶我进去。”
白念扶着南宫牧进了寝殿,榻上,白念拉着南宫牧的手,南宫牧不适地抽回,“把这个箜篌胆拿去煎成药给夫人服下。”
“阁主,你受伤就是为了给她取箜篌胆?”
南宫牧闭上眼,不再说话,白念心中却又一股子怒火在熊熊燃烧,自己跟在南宫牧身边多年,自己对他什么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却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冒险,去取逍遥阁禁兽的胆。
“你是不是疯了?为了那个女人,你值得吗?我们连她的底细都不清楚,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么办?”
“出去。”
什么?白念没有想到南宫牧会如此冷漠的对自己,气冲冲的往外走。
“今天的事别让夫人知道。”
她不,她偏要去找傅安歌问个明白。刚到前殿,就碰到傅安歌急匆匆你的进来。
“站住,夫人这是做什么?”
“南宫牧呢?”
“夫人找阁主做什么?”
“不关你事。”
“那恕白念无可奉告。”
“你……我有一些事情想要找他问清楚。”
“阁主不在。”
“你耍我?”
“阁主命夫人搬回黄沙区。”
“你撒谎。”
“我白念从不撒谎。夫人请吧。”
“好,那你好歹让我进去把我东西拿走。”
“不必了,夫人在逍遥阁也没什么东西。”
是啊,自己孤身一人,怎么来的逍遥阁都不知道,人家赶你走,你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吗。别在这里死皮白赖着了,我傅安歌不稀罕。
她想是这样想,可心里竟还是有些不舒服。南宫牧在后面看着她走开的身影,想到她刚刚拼死挡在箜篌兽的脚下,还是有几分感激。可他发现箜篌兽并不敢吸她的血,这倒是让他十分好奇。复春他们走进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白念,又看看里屋,看到安歌落寞的走出去,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