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琴则走到墙边蹲下,逗弄笼子里的小猫咪。她说:“你也喜欢小猫咪呀?这是你家吗?你那么喜欢动漫呀?”
夏彦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几桶泡面,他给自己和李诗琴各泡了一碗,说:“这不是我家,你还记不记得公交车最后面有个戴帽子和口罩的?”
李诗琴回忆了一下,说:“记得,我还觉得他有些可疑呢。”
夏彦说:“他有哮喘,所以才戴口罩的,而且他包里还有一只猫,”
李诗琴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地址和房门的密码的?”
夏彦说:“公交车爆炸后,遇难者的家属都去了警署。我听到鲁迪,也就是那个戴口罩的男孩他爸跟警官说的。”
两人吃完饭就在房间里聊了会天,虽然屋里有一些电子设备,但是夏彦记得这些都鲁迪父亲的手机绑定了,万一开机他找来了可就麻烦了。
他们逗了一会猫,又找出一副扑克牌打发时间,渐渐的,两人相继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两人相视一笑,夏彦轻车熟路地把手伸向李诗琴,距离十厘米左右停了下来。
又是一番吵闹,司机终于停下车,将车门打开。
就在下车时,李诗琴忍不住看了一眼谭映红。谭映红看出了李诗琴眼中的恐惧,同时也发现她和夏彦并不像是流氓和受害者的关系。
于是乎,谭映红毫不犹豫地拉起了高压阀。夏彦只来得及把李诗琴抱在怀里,两人便被冲击波狠狠地掀飞,撞在挡风玻璃。
又一次醒来后,夏彦只觉得满身疼痛,身体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样,身边的李诗琴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
突然,李诗琴扑进夏彦的怀里放声大哭。夏彦也只能紧紧抱住她,轻轻的拍她的后背。
夏彦也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遍遍的被炸死,放在谁身都会害怕的,她没有崩溃,这已经是很坚强了。
之前因为是她一个人,不管什么都必须自己面对,所以她把委屈、恐惧都压在心底了。
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共同承担的人,她自然而然地想要去依靠。这无关于爱情,只是遇到危险时,人类的自然反应。
这时,录视频的一哥走了过来,问道:“哥们,她这是怎么了?”
夏彦说:“我要出国学习一段时间,她舍不得我,所以就哭起来了,对不起,打扰大家了。”
热心的大妈提着毛线编织的提包走了过来,对李诗琴说:“姑娘,不要伤心了,你看他多着急啊,头都冒汗了。”
一哥也说:“是啊,现在科技多发达呀,你想他的时候就打视频,实在不行坐飞机去看他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李诗琴哭了一会,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她坐直身体拿出一包纸巾擦干净脸的鼻涕眼泪,脸色通红地点点头。
“这么的,你们两个摆个好看的姿势,我给你们拍一张照片,下了车你们洗两张摆在床头。”一哥关掉直播软件,说。
李诗琴有些害羞地点点头,看向一哥的手机。
一哥摇头说:“你们亲密一些啊,情侣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姑娘,你头靠在他肩膀。”
李诗琴挽住夏彦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
“我说哥们,你也给点反应啊,别光让人家女孩子主动啊。”一哥抱怨道。
夏彦有些手足无措,他还是第一次跟女孩子靠这么近呢,他问道:“我该怎么做?”
一哥恨铁不成钢地说:“亲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