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小兽受伤一样的声音,发出这种声音的是阿库娅,阿库娅身上脏兮兮的,蓝色的头发黏在一起,额头还带着牙印,她背上还背着昏迷的达克尼斯。
和真端着一杯小麦啤酒,红棕色的清澈液体尝起来有点发苦,杜松子和他正在吃热嘟嘟的炖锅,和真脸上带着贱兮兮的笑容,“呦呦呦,我们的厕所女神回来了?还带来一只不得了的猎物?”
“哇!”杜松子接过达克尼斯,阿库娅哇的一声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小拳头锤着桌子。
黄毛的男人背着力竭的惠惠,他脸上带着丧失人生希望般的哀伤表情,他抬着头,看着和真与杜松子漏出迷茫的微笑,“你好,你也好……”
杜松子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虽说这家伙身上带着气味让自己觉得这家伙不是一个坏人,但是让阿库娅背着明显比惠惠要重上不少的达克尼斯这样总是不好的吧,不过他转念一想,身为女神的阿库娅力量要比平常人大上几个量级的吧,杜松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和真脸上挂着红晕,他嘲讽着黄发男,“你不是很猛的吗?不是说这把稳了吗?”
杜松子没有理他俩,他将食指搭在达克尼斯的脖子上,达克尼斯身上没有穿铠甲,身上的常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撕烂了许多,漏出来大把大把的小麦色肌肤。自己感知达克尼斯的生命力十分平稳,不过这家伙还没有醒是不是有什么暗疾?
正当杜松子的食指试着往达克尼斯体内送入魔力时她嗷地一声跳起来。
“好凉啊!”活蹦乱跳的达克尼斯捂着自己的脖子媚眼如丝,“没想到杜君这么会玩啊。”
“不,我不是,我没有。”杜松子向后退着。
原本大哭的阿库娅现在在疯狂进食,她两个腮帮子像松鼠一样高高鼓起来,口齿不清的阿库娅强烈谴责着达克尼斯的这种装病行为。
“人家不是想让阿克塞尔的男性们过眼瘾吗?”达克尼斯义正言辞地说着很不正经的话。
“其实你只不过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暴露欲望罢了!”惠惠也恢复过来拿着一根猪排啃起来。
杜松子叹叹气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洗手啊洗手啊各位小孩子。”
那边的和真还在与那个叫作达斯特的黄毛小伙子谈话,从达斯特脸上的泪痕看来这家伙的三观应该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以至于他抱住和真的大腿乞求和真让自己提前离开这群家伙。
“服务员小姐,麻烦再来上两份炖锅!”阿库娅举起油腻腻的小手。
……
窗外的寒风还在刮着,又开始下大雪了。
杜松子卧在柔软的被褥上看着手里面的宝石项链,独特的光芒反射着周围的魔法灯的光芒,和真在一旁撅着屁股在写着什么。
他们已经搬入了悠悠原先的大房间,只不过由于只有一张床,两个男人选择睡在地上。
“写啥呢?”杜松子依旧看着手里垂落下的项链问着和真。
和真有些局促的迟疑了几下,他大着舌头慌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可不要偷看!”
“嘁,男生的小秘密,是不是想那个咖啡馆了?”杜松子揶揄着和真,“躁动的小男孩,千万要在我睡熟之后,才能偷偷发电哦。”
“无路赛!”和真将本子给杜松子看,上面满满的数字大概是什么开支吧,日文真是让人觉得奇怪啊,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杜松子看不懂的图纸,“哪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