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而下的水瀑直直地插入那云霄中,叫人浮想联翩,究竟那水都落至了何处,谁也不知。头顶浮云密布,只见山水之间,参天的林木给这副难得一见地美景徒增了一分颜色。
钥匙脱离人手,飞到了头顶上,一阵白光闪现只见,只见那把石钥匙转眼便化作了一朵展开的莲花,那莲花之大,竟恰恰能容纳一人。
冬葵站了上去,望着脚下的莲花花蕊,莲花突然飞至空中,整个视线逐渐变得开阔起来,冬葵望着眼前尽收眼底的美景,竟舍不得离开了。
那莲花升至一定的高度,冬葵见身旁几只五彩鸟儿如同静止了一般挂在空中,身后一碰,那鸟竟然化作一团碎片。
然后那莲花猛地下坠,如那水瀑一般,落入了那云霄之下。
“啊!”冬葵大喊一声,吓得坐在了那莲花内,不敢往下看。
......
皇城内,无数大臣守在咸宁宫外,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
“王上这一病不起,又不允任何人看望,这可如何是好,朝廷不能如此群龙无首下去,我西蜀定会陷入危机呐。”
“国师心怀不轨,内廷忧患,加之西南等地水患未治,若是再这么拖下去,恐那大水淹至帝京呐。”
只见大殿前跪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一身官服加身,满头大汗地喊道。
头顶烈日,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整整一大片衣襟。身旁的公公见他如此,心怀不忍地劝了一句。
“相国大人,这天热得奇怪,大人还是起来吧,莫要生了这湿暑之病。”
老相国却硬气地很,浑当他说的话如耳边风。
“大人?大人?”那公公连连叫了他几声,见他不应,便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只见那道烫金大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墨衣男子自里走了出来,眉目如漆,眸深似海。
相国大人一见是他,便支撑着腿从地上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骂道,“王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国师嘴角闪过一抹轻笑,手朝身后一指,那道门便死死地关上了。
“相国好能耐,我不过奉旨行事,可不比得上堂堂一国之相,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国师挥了挥身后的黑袍,长腿一迈便欲离开。
却听见身后一声令下,相国大人手持兵符,一声令下,
“国师预谋图反,我西蜀怎容此孽障祸国乱民,取其人头者,赐黄金万两!”
只见四周涌出无数铁骑,领兵的男子身穿金黄战袍,站在台阶下的诸位大臣一见此阵势,纷纷如流水散去。
“欧阳信见过相国公!”领头的男子骑着一匹黑马,与台阶上的男人相视一笑。
见国师被团团围住,相国眸中带笑,今日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相国大人难道不知私自调动兵马,乃是满门抄斩之罪,难不成,相国公大人要拿你全门性命,赌我一人之命?”国师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身后的单凌拔出剑来,将国师护在身后。
“我剿灭叛党,何来私自调兵一说,今日就是将你碎尸万段,我也是替天行道。”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袭来,单凌骂了一声卑鄙,便手持长剑迎了上去,只几下便除去了几只开头鸟。
“住手!”国师沉声吼道,眸中闪过一丝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