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寒,且先将昨晚之事详细的说来!”
黄长老端着茶盏拿杯盖轻轻撇着,看也不看堂下的肖寒,口中说道。
“是,师叔!”肖寒顿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语言。
“快说!”黄师叔身后的一个执事厉声催促道。
“是,弟子昨晚做完手上的活计后,便在洞府里打坐,这时那妖女突然出现,将我击倒,夺了我的衣衫令牌后便将我打晕,其后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且将她长相,所用功法,跟你说过什么话,前后有什么动作一一细致道来!”
黄师叔眉头一皱,看向赵千流,责怪他没将弟子教好,说话连个条理都没有。
赵千流脸显尴尬之色,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当前情况下当显的越笨越好,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何事,但只看丹霞山筑基期弟子几乎倾巢而出的架势,便已明白事关重大。
更何况此时掌教真人也到了这丹霞山中,更说明此事的严重性,既然肖寒已经牵涉其中,自己只希望他少说话,一问三不知正是应对此事的最好方法,肖寒此时的表现已算不错了。
肖寒闻言,当下把尹梦清平日里的穿着打扮和功法路数略微说了一下,至于自己遇袭之时的方位以及当时尹梦清的位置却是按照实际说的,毕竟现场痕迹是做不了假。
听他说完,执法堂的两人各自点头,示意情况属实,黄师叔这才说道:
“你修为不高,且居处僻静,那人找上你怕并不是临时起意的。只是你几乎不在宗内走动,不知那人如何认识你的?”
“可能是不久前的大考吧,我隐约记得她那时是和柳清瑶师妹一起的!”
肖寒假意思考了一下才说,一个执法堂弟子快步离开,想是去找柳清瑶求证去了。
“另外一个问题,你洞府里的防护阵法为何有那人的气息?”黄师叔继续问道。
“什么阵法?弟子修为浅薄,灵根低劣,所有的贡献点都用来换取功法了,实在是囊中羞涩,并无购买阵盘的实力。”肖寒装傻的反问并解释道。
“那这阵盘便是她所遗留了,只是她为何要用这种防护法阵呢?”黄师叔问道。
肖寒刚要推说自己不知,堂中留下的那一位执法堂弟子却开口提醒道:
“师叔,他有一只灵兽!那灵兽不能远离他,那人想是不愿节外生枝,便用防护阵法阻止它靠近,以防它将这人救醒过来。”
闻言,黄师叔疑惑皆尽解开,他与那吕师叔对望一眼,均无言语,等到那位求证的弟子返回禀报说肖寒所言并无虚假后,黄师叔终于做出了判断:
“肖清寒,此次你也受了无妄之灾,本不该罚你,但是你未妥当地保管腰牌,却是违反门规,罚俸一年,且另着你去请心堂面壁一年,你可有异议?”
肖寒哪敢有异议,这大殿中对这整件事了解最清楚的就是他了,自然想离这件事越远远好。
黄师叔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你有半日的时间收拾,不得逾期,否则门规重处。赵师弟也请回去吧,我与吕师姐有些话要说。”
出了大殿,赵千流驭剑携着肖寒往御兽峰飞去,肖寒这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已经被带到了丹霞山。
“麻烦你了,赵师叔!”看着赵千流阴沉的脸色,肖寒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