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布,牙科医生,他注册的店面下有两个护士,一般要去拔牙的人他都会给它们来上一针麻醉,但你要是有需求,也能给你打别的。”
卡尔指着一份资料说道,接着卡尔伸手划过了那份资料,调去第二份。
“这些人来来往往的很复杂,记录的也不多,第二个达博,他之前经营的是一个供上流社会休息的庄园,至于他的信息为什么会被录入,或许是自称医生吧。”
“可以,至少现在比无头苍蝇要好。”
陈庆之记下了刚刚卡尔说的资料。
“嗯哼,墩布他一乘着自己的蜉蝣梭出去钓鱼,你懂吧。”
“货源方面的问题吗,亲自操刀这个事情,他运输不了多少货的。”
卡尔摇了摇头,很明显不同意陈庆之说的话。
“如果他足够小心且安于现状,那么他的生意肯定能长久的运转下去,要知道他这件医馆已经开了十来年了,他肯定有办法应付那些欲求不满的顾客,不对,是病人。”
两人相视一笑。
“达博呢?”
“他的庄园里前段时间死人了,这份信息在这,或许和那件事有关,现在有人想让他破产,让他卷铺盖走人。”
陈庆之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后说道。
“我看好这个达博,希望别让我失望。”
说完陈庆之站起来对卡尔表示感谢,但卡尔挥了挥手。
“我们俩还说这个吗,但是我给你说几句,我这的信息要是不对,那么你要找的地方,就有百来处,那些地下的医院可和站街小姐一样多。”
“至少现在还有点线索不是吗。”
陈庆之丝毫不在意,打算向卡尔告辞,着手准备找人去了。
“我这还听见一些关于你朋友的事情。”
“嗯?谁的?”
“褚河。”
陈庆之看了眼终端,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吸了一口雪茄。
“关于什么方面的?”
“我有个同事在几年前见过他,就在格鲁吉亚,但他说他叫楚天舒,或许是我同事搞错了,毕竟他说那人成天醉生梦死的不好确定。”
“万一呢,只是为什么改名字?”
“这些可以等你有时间再想,现在我觉得你该去找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