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照亮了一个人影,这让陈庆之开始停下来,仔细一看是依娜,她从台阶上快步下来到陈庆之的身前,微微有些喘气的的说道。
“我应该好好招待,但我放心不下我的丈夫。”
“没那个必要,我想他应该上床准备睡了,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哈哈,只比开门稍微大一些的麻烦,纳瑞会照顾他的,我们的佣人。”
“嗯,那么晚安,安托夫人。”
陈庆之摆了摆手打算转身走人,但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回头问了依娜一句。
“你是不是认识褚河,所以才来我做这个委托的。”
陈庆之点上一只烟,在迷蒙的雾里看着依娜的眼睛,但她却只有满脸的疑惑。
“褚河?我知道那个凶杀案的主角,但我确实不认识他,戴斯和你说了什么吗?”
月光亦或是车灯照耀在她那件单薄的睡衣上,把她琳琅的身材映衬着更加靓丽了。
“他说你们在一场酒会上见过,还有很多很多,我已经记不清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还需要回去照顾戴斯,如果你打算回去的话,那我”
“这个算是我留下的东西。”
依娜的话还没说完,陈庆之往前一步伸手环住了依娜的腰肢,嘴唇用力的吻上了依娜,依娜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随后依娜推开几步,冷冷的看着陈庆之。
“你不该这样,你是一个好人。”
“是的,但我这几天下来像是一只忠诚的狗来听从你的指挥,今晚绝对是我有史以来经历的最愚蠢的冒险了,我断定你知道戴斯在什么地方,最少知道达博的名字,你只是想让我和他有瓜葛,让我照顾他,我说的话是不是很离谱。”
陈庆之用脚踩灭了地上的烟头,看着依娜说道。
“这是我听过,最荒唐的呓语。”
依娜转身准备离开,陈庆之看着她的侧脸说道。
“这一吻不会留下什么,别把我当做好人,我宁可是个无赖,如果我对褚河没有那么好,那么他就不会死。”
“是吗?你确定?晚安了,陈先生,无论如何,感谢你找到了戴斯。”
依娜转头看了一眼陈庆之,留下一句话后就径直的离开了,陈庆之看着她的背影走进了大门,走廊外的灯也被关上,对着虚空挥手,陈庆之告别了安托府邸。
次日的早晨,陈庆之一直睡到中午,用来消除昨晚的疲惫,吃过午饭到自己的办公室时,来的第一个雇主就让他知道,今天或许不太美好。
但陈庆之没想到的是,离谱的人竟然都汇聚在一起了,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自称是吊装师傅的家伙,他说住在他隔壁的那户人家这段时间一直想毒死他家都狗子,原因是他在墙角找到了不下六个掺着不知什么东西的肉丸子。
“抓住他们需要开多少钱。”
挺着肚子的吊装师傅正扣着座椅上的皮套。
“听我说,哥么,你为什么不报警?”
“警务不管这个,或者说等警务来了我家的狗子或许已经在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