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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结果人家嬴政并不给他这个羞辱自己的机会,直接冷冰冰的顺从他的意思来,连反抗都不带反抗一下的。    在屋内听到动静的苏小小,不敢出去,怕自己暴露会给嬴政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只能躲在门后,透过缝隙观察着。    那位被押在地上跪着的妇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赵姬吧?    见赵姬身为嬴政的母亲,不仅不关切嬴政,反而一个劲儿的装可怜,哭得很是梨花带雨般的央求着嬴政救她,苏小小的内心就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只会拖累嬴政,让赵偃的气势更加嚣张吗?    赵姬似是很配合赵偃,在赵偃抓住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脸被迫抬起之时,再次眉眼带怯的泣不成声起来。    “快救救为娘啊,为娘被抓,还不是因为你。”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次居然会这么冷漠,对自己视而不见,赵姬的内心是真的开始有些慌张了。    救?    怎么救?    他不过也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质子罢了。    如果他这个母亲能够安分点,不要成天到晚的偷溜出去惹事,他就谢天谢地的烧高香了。    “赵政,听到没?你娘喊得多凄惨,你忍心吗?你就这么不孝的吗?”    赵偃很是满意于赵姬的委曲求全,挑眉看向一言不发的赵政。    他知道赵政在强忍着怒火,因为他已经看到他手臂爆裂的青筋了。    可是再愤怒又如何?    在他赵国的地盘,那还不是任由他欺凌,连条自家养得狗都不如?    起码自家的狗受了欺负还能凶悍的咬人叫几声,至于赵政母子嘛,只要其中任何一人敢跟他赵偃叫板,他就有充分的理由去告状父王,说他们谋逆。    让父王名正言顺的下令处死这母子俩。    “你想怎样?”    听着嬴政终于肯正视自己了,赵偃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这两天罚你洗衣服洗得咋样了?都洗完没?”    前两天,赵偃刚差人送来一大批的衣物,下令让嬴政在两天之内全部洗得干干净净的,若有一丝的污痕没洗掉,就罚二十大板,以此叠加。    赵偃送来的衣物就岂是普通的衣物?    数量和花样繁多不说,而且早就令人提前在上面沾染了许多难洗尽的污秽。    这么多的脏衣物,就算是派一百多个人拼命洗上三天三夜都洗不完,更别说是赵政一个人只洗上两天了。    为了刁难赵政,不让他完成任务,赵偃还特意嘱咐过厨房,让他们这两天不要给赵政送任何的饭菜。    违令者斩!    原来他昨晚没回来睡觉,是因为洗衣服去了。    躲在门后的苏小小,看着外面的情况,表示很无能为力。    同样都是穿越,为毛别人家的女主都是带着特意功能的,而她却是与常人无异,连开个挂都不行?    唯一提前知道历史的她,却又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受苦受难。    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憋屈难受。    不过转念一想,苏小小又觉得正常。    谁让她穿越的时空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年代呢?    果然还是应验了那句话,现实都是最残忍最令人无奈的。    “所有的衣物都放在这里了。”    嬴政睇了睇眼色,动作假装谦卑的用眼神示意着起身查验的赵偃。    “啪!”    一阵清脆的巴掌印忽然响彻在了院落之中,原来是赵偃二话没说,反手给了身旁赵姬一耳光子。    当赵偃满怀期待的去看自己送来的衣物之时,却发现居然没有一件是完好的,顿时气得想打嬴政。    可奈何有了上一次打嬴政,却被嬴政反过来暴打了一顿的经历之后,赵偃就有些怕跟他发生肢体冲突了,所以自然而然就挑赵姬这个愿意配合的软柿子,来威胁嬴政。    “呜呜……”    精致的容颜冷不防的被扇出了一道红印,赵姬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几乎是立即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居然敢撕毁我送来的衣物。来人,给我打!打死这两个祸害我们赵国的秦国人!”    “我们不是秦人,我们姓赵,是赵国人!”    赵姬一听赵偃又骂自己和她儿子是秦国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抱住赵偃的大腿,用一双饱含秋水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希望自己的脆弱与美丽能换回男人的一些怜悯。    “赵国人?谁不知道你是秦异人的小妾?少在这里给我装可怜,给我打!”    “不要,求开恩啊。”    赵姬对自己的皮肤可是很注重保养的,这沉重的板子要是全部挨下来,她不死也歹残。    细腻光滑的皮肤一旦受损,她还拿什么去寻求男人的庇佑?    见身旁面无表情,好像早已对一切都麻木的儿子,赵姬忽然之间就对他涌起一股莫名的怨恨。    “都怪你,你为何不把这些衣物统统都按照要求洗干净?要不是因为你,我如今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吗?”    想着这些年,赵国人对她拳脚相加,备受指责欺辱,赵姬的心头就止不住的酸楚。    她一个人承受赵国人的仇视也就罢了,偏偏身为母亲,她还要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再次在刀尖上行走。    这么多年,她一个女人拉扯养活一个孩子实在是受尽了磨难。    如果她未曾生下过孩子,是不是负担就能减轻许多?    闻言的嬴政,同样心里不大好受,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劝了自己母亲一句,“赵国人要想要了我们的命那是轻而易举的,就算是我卑躬屈膝的任劳任怨又如何?这样他们就能改变心性和态度,从而善待我们的吗?这样只会助长他们继续欺辱我们的兴致!只要我们还留在赵国一天,就永远都改变不了遭受欺辱的事实。”    “你……”    赵姬承认自己的儿子说得是事实,可她不想每次都受这种皮肉之苦。    这种整天动不动就挨打受饿的日子,她实在是过够了。    “啊!”    一记重重的板子打在了赵姬的后背上,让她忍不住疼痛,惨叫一声,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