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琪陷入了回忆,细细道来,“她是个非常完美的女人,长得好看,心地也很善良,在知道我一个人居住的时候,会经常给我做好吃的,帮我打扫房间,你们不知道,她的好对于正值青春期的我有多致命,我幻想和她住在一起,于是我利用屋型偷窥,甚至趁她出门时偷装了摄像头,来满足我内心的思欲,我知道自己行为很变态,但我克制不住自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年,男人的真面目暴露了,原来他已经结了婚,并且有了一儿一女,离婚是不可能的。隔壁开始无休止的争吵,每一次男人都摔门而去,女人坐地痛哭,每一次哭的时候,她都会说同一句话,肖,带我离开。”
“肖,带我离开?”肖是名字,还是姓?我疑惑地想。
“嗯,后来争吵变成了动手,女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她一次次逃跑,一次次被抓回来,然后是更加丧心病狂的毒打,有一次她逃到我家里,但很快被那个男人找到了,我看到那个男人身上有强烈的占有欲,看着她被那个男人带走,看着她求我救她,可我救不了她。十一月二十七日,天很阴,前一天下过的暴雨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到处都是严冷的湿腥味,男人又动手了,我当时站在窗口摆弄新买的相机,正对着窗外,她闯进镜头,身子一直剧烈颤抖,她在害怕,那个男人以爱情的名义将她困在身边折磨得不成人形,幸运的是跳下去后,她失踪了,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找到她,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失踪了?”这一次,庄琪的话不像在说谎,言语间是浓浓的对葛萍的痴恋。
庄琪似完全垮掉了一般,耷拉道,“她失踪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那个男人叫什么?”整个故事的重点是那个男人。
庄琪看向我,眼神里有光,“你们为什么对她的事情这么在意?你们认识她?她现在在哪里?”
“她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想见她,我会转达给她,她愿不愿意见你,我不能左右,请我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