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二十四节气之一,意味着花的落去,收获的到来,同时也是秋季作物播种的时节。
前不久的一场冰雹,令老家的农作物和农舍遭受了很大的破坏,通过一些自媒体的图片可见一斑:蔬果大棚的塑料被冰雹击穿,里边的蔬菜瓜果惨不忍睹大田玉米光秃秃的只剩下一根残败的绿杆儿,葡萄的叶子花穗都打掉了,如果没有地上的绿色,你会感觉这是冬天的葡萄园麦田里的麦穗被打掉了,甚至好多麦田里的野鸟、鸟卵、幼崽还有体型较大的野鸡也未能幸免老旧房屋的瓦片碎了很多,导致次日瓦片供不应求因为风向是西风,所以很多西向开的窗户玻璃都被打碎。
给母亲打电话,老家房子没有遭到损失,这得益于千年我们的翻新。防疫值班终于结束了,这样我也就有了四个月以来第一个正常的周末,拉着外甥女一家四口,回去看望母亲大姐。
下了高速河头出口,本来应该是一望无际的金色麦浪,却是一片油绿,原来冰雹过后的麦子,顽强地抽出了新穗,可惜已经到了芒种节气,不可能再颗粒饱满了,生命的顽强有时候也是徒劳无功的村头连片的塑料大棚西侧,像蜂窝一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眼儿,而东侧却完好无损路边的行道树本应该是绿荫蔽日的,却只有稀疏的叶子,像极了初春季节的样子,村头的池塘好多年我第一次看到它蓄满了水。据说并报连续光顾了三次,后边两次的破坏程度虽然小一些,却叫很多农民彻底放弃了生产自救。据路边浇地的邻居三哥说,政府计划给予补贴,一亩小麦三四百元的样子。我们村的甜瓜大多第一季都已经出售,所以破坏性不是很大,反正大棚薄膜每年都要更新的。
母亲门口的杏树结了不少杏子,泛黄了,可是几乎每一个都被冰雹打出了残痕。拉着母亲去大姐家吃午饭,大姐还是那个老样子,说话更加含糊不清了。我去野外走了走,看到苹果园的小苹果大都有了大小不一的伤疤,坐果也不如往年多。葡萄园再次焕发出生气,葡萄穗零星可见。只有大棚葡萄因为晚上改了草帘,没有受损,紫红色的葡萄长势很好,可惜因为疫情影响,来收购的果品商人少了,价钱也就上不来。麦田里还有残存的即将收割的小麦,我揪下一个麦穗用双手搓了一会儿,不断地吹走麦芒和外壳,最后剩下青绿色的麦粒,放在嘴里嚼了嚼,很清香的久违的味道。搓麦子,也是儿时学会的童子功,应该是母亲教的。我搓了一小把麦粒回家,给母亲,她说真香啊,几十年没这么吃过了。
大姐夫叫来了他的大姐和大姐夫,他们的儿子是我初中同桌同学,如今同学都当爷爷了,孙子八岁!而我的儿子却还在恋爱人和人之间没有可比性,在于很多方面。
饭后拉母亲回家休息一会儿,我步行来到了村东头的大河,一路和熟悉的村民拉呱聊天,大沽河里的野草野蛮生长,给白鹭、野鸡等野生鸟类提供了很好的生存环境。加上高大的风车,一汪汪水面,好一幅夏日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