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见冬日梅花内伤痊愈,心中自然高兴,他看了冬日梅花一眼,见这姑娘仍是一冰雕美人一般。
叶能心中一叹: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暴躁!
“主公,听说南千叶受了重伤,这是怎么回事?”冬日梅花问叶能道。
叶能见冬日梅花问及南千叶,于是把南千叶怎样负伤之事一一对冬日梅花说了出来。
可冬日梅花听后却不以为然地道:“这点小事!不必大惊小怪。当时我不在现场,如果我在现场的话,我也可以做到呀!”
叶能知道冬日梅花对南千叶不待见,此时又见冬日梅花又与南千叶杠上了,叶能只得顺着冬日梅花,点了点头:“是呀,如果梅花姑娘在现场,也一定会以身试险的。”
冬日梅花见叶能肯定了她所说的,心里特别高兴:“还是主公懂我!”
叶能发现,自从南千叶来此之后,冬日梅花有事无事要把她与他扯在一起。而叶能知道,这种事确实不能免强,但又不好扫冬日梅花的的高兴心情。
于是乎只得迎合冬日道:“那当然!你内伤刚好,要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有空再来看你!”
“主公,你去哪里呀,现在冬日梅花内伤已好,可以陪主公走四方了呀!”冬日梅花急忙表明自己的身体已完全没问题了。
“也没别的事,你内伤刚好,还是多多休息吧!”叶能说完就转身走出门外。
冬日梅花怎肯罢休,他见叶能眼睛朵朵闪闪,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事隐瞒着她,于是干切连没吃完的早餐也不吃了,立即奔出门外,追叶能去了。
风婆婆见状,连连摇头:这丫头,这么多的岁月了,却为何还没放下,主公根本无心个人私事。
而屋外冬日梅花追上叶能,嫣然一笑:”奴婢知道主公要去哪里,主公是怕奴婢与南千叶争吵是么?”
叶能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低头向前行走。
“主公请放心,奴婢也不是无理取闹的泼妇,懂得大事大非,长短轻重!这南千叶虽然留在主公身边动机不纯,但她这次以身试验热暗器,确是令人佩服其胆量与勇气。奴婢也正好随主公去探望一番,终究,他昨日还来探望了我呀!奴婢去探望她,也叫礼尚往来!”冬日梅花说道。
叶能见冬日梅花说出这番话来,他本来担心冬日梅花与南千叶见面,两个女人又相互掐架。
冬日梅花不是其他三个侍女,她脾气刚烈,话难落肚,到时一旦冬日梅花说出难听之言,对南千叶的伤势恢复不利。
因此,叶能其实极不情愿冬日梅花与他同来。而她既然跟来了,叶能也不好把她挡回去。
此时,叶能听到这个话时,于是回头对冬日梅花说道:“梅花姑娘说得对,不管南千叶怎样,但她对无私宗门的态度是友善的,来我身边之后,已为无私宗门立了几次大功了!”
“好的!奴婢明白!请主公放心好了,我决不会给主公添麻烦就是!”冬日梅花难得显出如此温柔之状。
叶能对冬日梅花突然间变得如此乖巧,心中自然难以相信冬日梅花之言。
当两人来到南千叶房间时,南千叶己醒来了,正坐在床上吃早餐。秋日荷花却已经吃过了。
南千叶见叶能与冬日梅花前来,对叶能微微一笑,当看向冬日梅花时,冬日梅早已对她展颜一笑:“圣女,你没事吧,当我听到你负伤之后,连早餐都未吃完就来了。当时我心中好生难过,如果万一圣女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叫我们主公怎么向你们南庭仙家交差呀!终究南千叶圣女是为我主公私奔而来的呀!”
众人刚听冬日梅花前面之言语,以为冬日梅花确实对南千叶极度关心,可听到最后一句,却使叶能他们哭笑不得。
叶能一叹:这就是冬日梅花的个性。
而南千叶闻听冬日梅花之言,并没有生气,只见她边吃边笑道:“多谢梅花关心,即使本圣女私奔,也是多年前,名正言顺的夫妻。却不像妹妹你尽管为争宠而费尽心机,却依然无果!”
叶能一听头大。
两女皆不是省油的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冬日梅花闻言却亦笑道:“圣女还是操心自己的事吧,当年那不光彩的骗婚阴谋,今日却还好旧事重提!我们与主公,只是另有隐情,不然哪还轮到你这个不要脸的家族。”冬日梅花话中又带火药味了。
可南千叶却犹如老僧坐禅般地道:“说到不要脸,如果妹妹你是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你心狠手毒,把你的两小无猜情郎,逼疯成苦郎!哈哈哈!”
有道是骂架无好口!
从两个女人的吵架可以看出,刚刚交锋,两人还有些谦让,说话有点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