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旗没出事之前,大家伙都还能客客气气的共事,现在?哼哼!”
“可这件事难道不是关乎到整个江口的大事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也还有门户之见?”
“大事?我告诉你吧,根本没什么事。就是龙虎山有个道士预言说这两天咱们这会有个福地洞天出现,有些势力闻着味就来了。”王冕嗤笑了一声。
翟天刚满脸的不可思议:“竟然是这样?那为何我不知道?”
王冕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刚从我手下那个赵阳那知道的,赵阳那小子又是听一对的哪个人说的。”
“所以他们瞒着咱们,难不成是为了现在多做准备,到时候在福地洞天里多捞些好处?”翟天刚皱着眉头。
王冕耸了耸肩。
“那我上报给他们的无敌门,圣火教在我们江口行动的消息其实他们也早就知道了?”
“应该吧。”
翟天刚只觉得实在是滑稽,胸中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
不过接着又叹了口气:“也罢,既然他们早就知道了那也肯定做了准备,既如此那些魔教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那普通市民也少遭些罪。”
想到这不由得笑了一声,和王冕道了别之后便吹响了口哨。
一直通体雪白的大凋鸣叫着回应了一声,背着夕阳飞了过来。
翟天刚从六楼直接跃上了追风凋的后背。
回到家,一言不发的拿了坛酒,自斟自饮了起来。
因为学校放假一直待在家里的翟天天学聪明了没有去触霉头,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本从同桌女同学那借来的言情小说继续读了起来。
......
暗室内。
万俟骥这一次没有坐在主坐上。
主坐上,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兜里的人。
“失踪的那两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吗?”声音不男不女,分不出性别老幼。
万俟骥低下了头,声音有些颤抖:“太爷爷,还...还没有。”
“那就不用找了。”
“是...是。”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但也全都沉默不语。
万俟骥抬起头:“太爷爷,我...我派人去暗杀这两人是...是事出有因的!”
“那一日,我像往常一样使用太上观气术检查我们布置在天禄的法阵,然后...然后就看到那个竹叶斋的李景福的眼中闪烁着紫光。
......
“我怕他看出了我们的布置,便让人暗算了他。”
......
“那个姓郑的小子我也是发现他忽然对四楼的那些龙涎香感兴趣,我以为是他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便也......”
暗室里死一般的安静。
万俟骥的额头渗出汗水,喉结耸动,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第一次暗杀,是...周古他...他失手了,第二次也是他把那两人跟丢了!”
说着伸手指向旁边的一人。
那人当场目眦欲裂,一拍桌子起身刚想要和万俟骥对峙,却被一股黑风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半张脸直接粉碎,漏出半个嘴巴。
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丝毫的血液流出。
周古只是勐然低下了头,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