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从方舟世界的地平线上升起来,温暖而舒适的曙光从倾斜的窗户外照在了卧室里,它的光线爬上了圆形的大床窗畔,接着在爬上了那双光着的腿,随后是坚实的腹肌与胸肌,再然后,一桶水泼在了维托的脸上。
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深吸一口气甩了甩头,苦笑一番后抬起了湿漉漉头发盖住的脸,“我知道你们就在那儿,但抱歉我看不见你们,呼,我真该去剪个头了,亲爱的?帮个忙。”
一支纤细的手指帮维托把头发撩了起来,在维托的视野里薇薇安微笑的凑近在他面前,单手叉腰的以舞蹈演员才有的身姿侧弯着腰,在她后面,在床头的位置尹瑞奥双手背在身后,带着一抹打趣的微笑看着床上的维托。
“你好啊,维托里奥,我亲爱的朋友,你睡的还好吗?”“还不错,床不软不硬,但就是枕头硬了点,哦,没枕头啊。”维托身后的确没有枕头,除此之外双手吊在半空中,这不是因为维托有早起伸懒腰的习惯。
一对铁链把维托的手吊了起来,还有他的双腿,也被分开着,简单来说他正和一只铁板烧上的尤鱼一样,被双手双脚的绑在床桉上,在曙光下展现着人类完美的身材,和大卫的凋像一样,我的意思是,他真的和大卫一样,尤其是穿着上。
“你们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吗?老实说,我有一阵子没洗过了,船上的洗衣间之前坏了,准确说,是某个白痴懒得清洗链锯锯齿,直接把链锯条扔进洗衣机里后,而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喜欢洗衣服这种事。”
“知道,当然知道,你当初就这样,亲爱的。”薇薇安坐在床边微笑着说,她的手里挂着维托的皮带,然后还穿着一条裤子和内裤,你知道的,毕竟他是光着的。
“挺好的,帮我洗一下。”维托微笑着说,随后又被水桶泼了一脸水,他张大嘴愣了片刻后扭头看向床头处拎着水桶的尹瑞奥,“你的准头还是那么差,老尹,衣服在那边。”
“不,没打偏,而且你真该感谢我。”尹瑞奥说着踩在了床头上,他凑近维托,凑得很近几乎两人的脸就要贴上了,“谢谢,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还有心情说俏皮话,说明我简直宽仁过头了,亲爱的朋友,你还记得上次吗?”
“哪次?”“你坑我的哪次。”“你是说忽悠你冲进虫巢舰队的嘴里,还是去参加绿皮的waaaaaage,还是我不小心忘了告诉你,其实某个墓穴世界里装了炸弹快爆炸的...........嘿嘿嘿,冷静,大清早的,见血不吉利。”
维托笑着看着自己胸口顶着的枪,痛苦手枪,科摩罗的特产之一,以一滴毒液就能让人享受到整个审讯团的服务待遇而闻名,而那枪口正钉在维托的胸口,长长的毒液管在一旁流淌着,成色还不错。
“新手枪?好酷的手枪。”维托一脸笑意的抬头与尹瑞奥双目对视,后者冷笑起来,踩在床边用枪口戳了戳维托的心口,“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你真这么觉得?在你坑了我一支舰队后还敢在来到我面前,我只会请你在床上和人上床?”
“你当然会,我亲爱的老尹,但我得友善的提醒你一下,我的心脏里连着一枚起搏器,死灵科技,很炫酷的,上次我和塔拉辛盗墓,我是说,文物发掘时顺手拿的纪念品,你知道的死灵的发明的思路,小但特别勐烈。”
维托笑着,用高高吊着的手指指了下自己的胸口,“它的信号可以辐射整个星系,而且我猜你这条新提的船上,没有专门对付死灵装置的设备对吗?毕竟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得方舟巨舰是在天堂之战后n久才建出来的。”
尹瑞奥皱起了眉头,而维托则满脸笑容,在床上靠着,“而我的船不说和塔拉辛那个老惯犯比吧,至少也和血鸦五五开,如果我挂了,我心脏旁边的起搏器就会激活我船上的所有死灵装置,你听说过死灵的设计理念对吧,小但勐,而我船上有一整船呢。”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你们的东西,以及,好吧,我忘了我还借了那些好东西了,但我敢说他们如果都被激活了你就...........”
维托用手指比作手枪,朝他的头上开了一枪,还在嘴里模拟出了开枪的声音,尹瑞奥的表情先是皱眉,但很快又被笑脸取代了,他站起身来踩在床边,“你还是和当初一样,维托里奥,烦人的一批。”
“彼此彼此,你也一样牛逼。”维托在床上笑着说,“但你怎么还没把维克特干死?我记得你发誓要弄死他,引用你原话“那个下贱的操蛋奴隶小偷”已经过了多少年了?一千年有吗?”
“我亲爱的朋友,你的嘴还是那么犀利,你说得对,我不能杀了你,这船是我新提的,但。”尹瑞奥说着把枪口对准了维托的下体,他冷笑起来,“但只要你不死,不就好了吗?你听说过我们科摩罗有多少种........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生不如死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