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阿苏拉王宫,谒见之间。
“……,可是陛下,仅凭两个人的一面说辞就给我定罪,恕我无法接受。”
“王叔,你还是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吗?没关系,先看看这份证据再说。”
“尚殿下,请过目。”侍卫长从国王手中接过一份文件,接着走下王座呈给尚。
尚简单的看了看这份文件:图文并茂,还挺好看的。照片里清楚的显示一位山猫女士同一位狮子脸的男子在私下交易违禁品;文字则记录着交易明细。
他记得那女子,毕竟他们有过短暂的交谈。至于那男子,他也认识:那人就是东利路商会王都分部的副会长昆汀。不过照片里的昆汀有些奇怪,或许是举止方面的,又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他也无法确定。
“这些不过是参与宴会的客人们私下里进行的交易,跟我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证明我看管不严而已。”
“亲爱的王叔,有人在你的空艇上交易违禁品,仅凭这一点法庭就足以判你死罪。你怎么能说这事跟你无关呢?”国王看着下面的人,一字一句的说。
“所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绞刑亦或者火刑?”尚不为所动的问。
“我决定将这件事交由法庭处置,相信他们会给出一个公正合理的判决。林德尔卿,你说呢?”国王推锅之后看了眼站在下面东侧的男人,问。
“我反对!随随便便将尚殿下送上法庭实在过于草率:无论结果怎样,首先,他会沦为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威信扫地;其次,王族的脸面也将尽失,邻国的友邦会看我们的笑话;最后,陛下不需要通过大义灭亲的方式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公正无私。因为陛下本来就是品德高尚的人。”留着刺猬头、戴着眼镜、穿着研究员服饰、一脸猥琐的林德尔卿表态说。
尚听到对方这样为自己说情觉得甚是诧异,不禁正眼看了看他。
“陛下,我也反对!”这时蓝衣主教赶到,“尚殿下为了王族的威信与荣誉一直兢兢业业,他绝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做出走私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来,这很明显是诬告和陷害。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妄图通过这件事诋毁王族,我们怎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尚有点看不懂当前这剧目:分明向国王举报他的就是教皇厅的人。
“按照你们两个的说法,我倒是成了那个是非不分的小丑了。”国王突然觉得颜面扫地,在那摇头轻叹。
“陛下不要这样说,我认为你只是近来过于劳累,加上睡眠不足,容易出现误判,一时让小人钻了空子。”林德尔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蓝衣主教安抚王座上的人说。
“听说陛下最近总是跟那个来路不明的舞姬玩乐到很晚,这样可不好。作为君王,私生活要有节制,以免落得大家口实。”蓝衣主教跟着进言搭话。
“……这两个家伙又来了!”国王觉得头疼,也有点后悔将这三人一大早的召进王宫,“我已经明白大家的意思了,这件事暂且先搁置。今天我把三位叫来这里其实是为了另一件棘手的事。”
“另一件棘手的事,那是指什么?”林德尔卿好奇的一问。
“差不多从一周前开始,渔村莱鲁斯便开始怪事频发:先是有村民莫名失踪,井中的水变成红色;后来又有大量奇怪的鱼出现在海滩。接着一些吃掉那些怪物鱼的村民被感染成怪物;就在昨晚,诡异的风暴突然袭击了那里,导致很多熟睡中的村民没能及时逃脱而不幸遇难。作为国王,我觉得自己愧对那些居民。现在……”国王说到。
“陛下,关于这件事,马奎斯公爵和学员们已经查明这诡异事件的起因,正在想办法解决。你不必过于担心。咳!”
“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尚殿下。在获知我们的邻国贵宾在渔村竟做出那种事来,连我都非常的失望。”林德尔卿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