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帅帐中,吴发大马金刀的坐在帅椅上。
在帅帐中,一群衣衫褴褛的大胡子白皮肤的厄罗斯人,眼睛里带着惊恐。
他们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袜子,被打的不成人样。
他们横扫一切的,强大无匹的哥萨克骑兵,整整三千骑,被眼前这个东方将军,率领十几人打败...
三千哥萨克骑兵,如今只剩下不足百人。
怕了。
不,是惊惧,是恐惧。
这个东方将军,太强大!
亲眼见证,这個东方将军的强大之后,他们几乎奉为神明。
“拔掉他们嘴里的袜子。”
吴发挑了挑眉:“谁打的他们?”
帅帐中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是您下令打的人,怎么这时候,是要收服这些异族人,收买人心,上演苦肉计?
磨磨蹭蹭的,几个游击还有千户站了出来:“大人,是我们带人打得。”
好吧,大人要上演苦肉计,我们算是倒霉。
打了就打了,不能怂,要勇敢承认。
大人最是看不起怂包。
藏着掖着被发现,被打的就是他们。
这一群厄罗斯人也有些懵,难道这是一场误会?
被抓之后,没有多久,他们就被人打了一顿。
这一顿打得那叫一个惨,他们一百七十余人的俘虏,被打死数十个,只剩下不足百个活着。除了他们这十几个,其余的都是被打残了。
这个战神一样,恶魔一样的东方将军要做什么?
这个东方将军,是要为他们做主,严惩打他们的人?
他们的祖上与东方人接触过,根据他们祖上的介绍,东方人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他们有一种特殊的信仰,喜欢吃亏与别人谈判,然后送东西给你,向你展示强大。
其实在厄罗斯看来,这叫傻。
不像他们厄罗斯,喜欢占便宜谈判,喜欢抢东西展示强大。
东方民族,是一个特殊的民族,与他们截然相反。
就像那次,尼布楚谈判,额尔古纳河以北,本就是东方领土,却被东方大国,让出广袤的土地,与他们签订这个条约的。
而东方人,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他们对于荒芜的土地,是厌弃的,是不会占领的。
“混账!”
吴发满脸不悦:“你们打人的技巧太不完美,你瞧瞧,那个大胡子一边脸肿那么高,另一边脸却仅仅是红了而已,看上去极为不协调。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好好练习一下打人技巧,把他们拉下去练手去吧。”
“嘎?”
帅帐中的人,一个个瞠目结舌。
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他们的吴大人的性格?
这段时间跟随吴大人,南征北战的,取得了辉煌的战绩,他们骨子里对于吴大人崇拜。是以,都忘记了他们的吴大人,与别人不一样。
咧了咧嘴,几个游击将军,几个千户嘿嘿笑着:“保准让大人满意。”
“我会用我的刀鞘,好好的亲吻他们的脸颊。”
十几个厄罗斯人满脸振恐,刚才他们被打死了一半,剩下的被打残,还算四肢健全的只剩下他们十几个。
再打,他们也要被打残!
这个东方将军的行为,与祖上记载的东方人性格,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难不成,祖上记载的,都是夸大其词?
都是虚伪的?
是骗他们这些后人的?
关键是,你要打我们,为何拔掉我们口中的袜子?
我们还以为,你要招降我们,甚至要套取情报呢。
刚才一把七十多个挨打,愣是给我们嘴里塞着袜子,还以为是故意给我们不开口的机会,给我们制造恐惧。
这是嘛意思?
不仅仅十几个厄罗斯人不解,帅帐中的将校也都不解。
特别是一群蒙古将军,满脸茫然。
等着这群人被拉下去。
“啊...”
“哦...”
“额...”
惨叫声起,很是凄惨。
吴发指着一个亲兵:“告诉外面打人的,那群还没死的厄罗斯人,拔下嘴里袜子,一块打。使劲打,狠狠打,不要怕被打死了。”
“是。”
亲兵下去传达命令。
帐篷里的人更是不解:“大人,要是打他们,狠狠打就是,为何拔掉嘴里袜子,这惨叫声怪瘆人的。”
为何总感觉,大人收拾这群俄罗斯人,是要打给他们看的?
就是吓唬他们,震慑他们?
特别是蒙古的将军们,眼睛中还残留着惊恐。
吴大人太残虐了。
没有一点仁慈之心。
与他们接触过的中原人,是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