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推开房门。
粉红色的房间内放满了各种工具,桌椅床上放置着诸如蜡烛、红绳、长鞭、牢狱里头的刑椅、手铐等等等等。
涯婧头也不回的跑出来,俏脸通红,嘴里骂骂咧咧念叨着莫名其妙的话。
“那个谁!”
临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大吼一声。
“诶诶诶!大爷我叫司徒归,别那个谁那个谁的叫我。”
婴童摇晃着左摇右摆的走出房门,正好与临渊对立的站着。
临渊一把抓住司徒归的小手臂,将他提起。
再打开司徒归自己睡的房间,这里头布置得倒是整齐。
床头由蓝色布帘遮盖,墙壁天花板都没有装饰,衣柜外面也朴实无华,仅有两三件婴孩衣服挂在木衣架上。
“你睡别的地方,这里让出来。”
司徒归的小臂被临渊按住,呱呱叫唤到使不出力气。
司徒归小眼睛一横,肥嘟嘟的肉脸一颤一颤。
“哼!让就让!”
司徒归生闷气一般冷哼一声,嘟着嘴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临渊先进这房间看了看,看上去也没有异样,便去寻了涯婧让她睡在这间房。
“小朋友,有事你大叫便可,我就在外头。”
见涯婧点头答允,临渊便放心的下楼,踌躇一会儿,临渊又上楼。
临渊依靠在客房外,闭目养神,对于他来说,好些日不睡觉也没什么问题。
……
清晨,天色微朦。
一缕斜阳射入窗内,临渊一个侧身,便躲过去。
而此时,一双小眼睛,正好躲在暗处偷窥。
嘎吱,房门破旧,涯婧一夜睡得不太好,因此也一大早便醒来。
“你还在门口呀?”
涯婧伸个懒腰,一把拍在临渊肩膀上。
临渊点点头:“不知道那个侏儒会不会晚上使诈,在这里守着较好。”
说完,司徒归也恰巧从另一间房间走出。
“我尼玛!本大爷可不是侏儒!”
司徒归叉着腰,见临渊两人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只见司徒归一本正经的就地坐下,说道:“我现年两岁半,生来就通人语,且自小界力充沛,本大爷打不过你还不是因为这副小身体。唉!”
说完,司徒归又朝着涯婧挑几下眉。
“年仅两岁半?你是不是人?”涯婧不禁好奇问道。
“呸呸呸!我尼玛!谁不是人了?你全家都不是人!我这是早熟,你懂不,早熟!”
司徒归双手叉腰,大有一番人小鬼大模样。
“额,真早熟!”涯婧说完,见司徒归一脸黑线,立马望向别处。
“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司徒归爬起来,不知从何处又端出一碗清茶,在鼻子间嗅了嗅,然后一口泯下。
“我们在这里等人,可能要歇息几日。”
临渊一说完,司徒归便哭丧着脸道:“老哥!你饶了我吧,我这里啥都没有,就只是一家黑店。”
说完,他还指着门口的牌匾,牌匾上两字——“黑店”。
“怎么?不欢迎我们啊?”
涯婧一把敲向司徒归的头,司徒归疼得抱着脑袋泪水噙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