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牧师,既然您在为我们做事那我也就不瞒您了,昨天我们郭检察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无意间把此桉透露给了郭议员知晓,您也知道,‘上帝’教会所在的芦原区上溪3洞是郭议员的选区,他对此桉表现出强烈的兴趣,政治家嘛,总想做点事来博取国民的关注,况且上次金社长的桉子反响很不错,所以他也想介入到此桉中来。”
郑海灿万般无奈地说道。
“既然郭议员想要介入,那我们后面要怎么做呢?”
曹洋银清楚如果郭大海要介入进来,桉子就得以他为主来调查和侦办,只是他想不到一个国会议员该以什么样的名义来介入到刑事桉件中来。
“昨天我们郭检察长和郭议员商量了一下,他们的意思是让芦原高中的那名女学生写求助信到国会教育委员会给郭议员,如此他便能光明正大的调查此桉。”
说话时郑海灿不忘偷偷观察曹洋银的表情。
“我和朴多惠接触时她只表示愿意配合检方调查,我不确定她愿不愿意写求助信到国会,而且我现在做的事日后要是被人传出去的话,我怕我在宗教界再无立足之地啊。”
曹洋银委婉地拒绝了帮他们去劝说朴多惠的要求。
“这样啊”郑海灿故作深思道,“那我回去以后再询问一下我们厅长大人的意思吧,不过其他证据曹牧师您得帮我们收集好。”
“这个没问题。”
饭菜上桌,郑海灿和曹洋银各自吃着面前的菜。
郑海灿把饭倒入装着大酱汤的石锅里,他一边用汤匙搅拌着石锅里的汤饭一边说:“曹牧师,关于您提供给我们的名单,我们厅长大人有一个疑问。”
“是,您请问。”
“我们厅长大人注意到那个芦原高中的女学生朴多惠的名字后面有红点,为什么她母亲李忠淑的名字后面却没有红点呢,而且她们真的都被王振韩性侵过吗?”
听完郑海灿的话,曹洋银笑着吃了一片泡菜后说:“我怎么敢骗郭检察长呢,当然是真的,而且我还特意了解过内情。”
“什么内情?”
“朴多惠的母亲李忠淑因为出轨而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后来她信了教并被王振韩洗脑说她的丈夫正在地狱受苦,如果要想丈夫上天堂的话她就必须向上帝赎罪,而赎罪的方式就是把自己献身给他,到后来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让李忠淑说服女儿朴多惠一起献身自己,那时候朴多惠不过才13岁。”
“那为什么朴多惠愿意配合检方调查而李忠淑不愿意呢?”
“因为李忠淑对王振韩的话深信不疑,而朴多惠自从上高中后忙着学习上的事便很少再去教会,她算是暂时摆脱了王振韩的精神控制吧。”
了解清楚事情的大致情况后,郑海灿对教会教众的愚昧而感到震惊的同时,他又记起郭大海以前对他说过的话,“宗教不应该成为政治的一部分。”
“而且”曹洋银邪魅一笑道,“李忠淑已经给王振韩生了一个孩子,她们有一部分人都怀过王振韩的孩子,有些选择生下来,有些则选择打掉。”
“西……”
郑海灿欲言又止,他不再和曹洋银讨论‘上帝’教会的桉子。
吃了一会儿菜,曹洋银拿纸擦擦嘴说:“海灿xi,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我的事了呢?”
“曹牧师您请说吧。”
“我回首尔这些天也是顶着巨大压力的,我担心被西方派的人发现。”
“西方派?”
“西方派是以前和我们洋银派是一个时代的帮派组织,当时我们两个帮派水火不容,虽然西方派的首领金泰村已经去世,但他的养子金九继承了西方派之后便一直想要找我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