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公社，秦淮茹娘家。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所有人都听过，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懂得意思，更不表示所有人都会照做。

秦父正在村里大榆树下，听着一群人恭维他，被小孙子狗蛋喊回家，说是大女儿带着城里的客人来家。

小跑回来，呼哧带喘，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孩童般大小的人，长相倒不难看，可就他那身高，活脱脱一个武大郎。

秦父不太高兴，回来的路上他一只鞋跑掉了，顾不上穿，脚上全是泥巴。

“狗蛋，你越来越混账了，谁让你去招呼我的，下次再让乞丐叫花子要饭的来家里，小心我踢死你！”秦父一脚过去，踢在狗蛋的屁股上。

狗蛋“哇”的一声，哭出来。

“嘿，我说您这老头儿，说话就说话，咋随便动手打人！”何雨柱小个不高，到哪里都被人歧视，见惯别人蔑视的眼神，可他没想到这老头儿脾气这么暴躁，连亲孙子都打。

“咋了，我自己的孙子，我想打就打，关你屁事，长得小豆丁一样，管的闲事倒宽！”秦父说着话，又朝孙子屁股踢一脚。

这一脚踢得太巧，狗蛋脚下一滑，一个后仰，坐在泥坑里。

何雨柱气炸了肺，身高的问题，决定他从小到大，和别人战斗的时候，第一选择绝不是武力，而是嘴皮子。

“老头儿，您真成，有能耐您把他踢死，您今儿要是把他踢死，算您有本事！”

秦父一听就乐了，“你让我踢我就踢，我凭啥听你的话，你以为你是谁，武大郎啊，把你兄弟武松叫出来，我就踢。”

“柱子哥，咋回事？”李树林一个健步窜上前去，整个人挡在何雨柱面前，他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倒是把何雨柱护的严严实实。

徐清风和李树林找地方解手去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向阳公社，人生地不熟，外面坐着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妇，不好意思问茅房在哪，就那么瞎找。

找到偏僻的地方，好歹解决完事，回来就看见何雨柱和一个老头儿在骂街，好悬没有打起来。

“哟呵，还真的有帮手，就是不知道哪个是武松，哪个是西门庆？”秦父起初看到冲过来两个人，以为是刚才狗蛋嘴里说的城里人，心里有点忐忑，等两人走近后自瞧，心又放肚子里了。

“村里的老少爷们，大家快出来看呀，有外村的人打人了，不光打小孩，还打老人，太不像话，大家快来帮忙呀！”王美娟在屋里睡午觉，听到院外有人吵吵，出来一看，瞬间明白有人欺负人，站在院里就大声嚎哭起来。

“我们没打人，是他先骂人的！”李树林忍着怒气，心里想着何雨柱是来找媳妇的，万一得罪新娘的娘家人，到时候未免会坏了他的好事。

“你说我骂谁了，我是实话实说。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武大郎，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西门庆，你再看看你，长得多像武松。”秦父仗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本家的兄弟侄子都在，丝毫不畏惧。

秦父说完，围观的村民哄然大笑。

“你——欺人太甚！”话音未落，秦父突然毫无征兆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