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贾政脸色一变,低声吼道。
马尚冷笑道:“与庶民同罪?若是与庶民同罪,上一次你打趴下十几个人,你现在就应该去刑部大牢里蹲着去!小小年纪,唱什么高调,你以为你是谁?你惹出来的祸事,就应该让你去平了!”
南安郡王缓缓说道:“哼哼,公主?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公主吗?左右有没有酿成什么大错,况且他们两个也不知道那个少女就是公主,即便是公主,也不至于十恶不赦,当年太上皇未登基时,还曾经被我们家老爷子给揍得鼻青脸肿呢,不照样屁事没有?还被太祖皇帝称赞勇武过人,赏了骏马?”
北静王无奈道:“王叔,此一时,彼一时!当初老爷子们都是追随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哪一个不是战功赫赫,跟太祖皇帝情同手足?现在不一样了,如今的皇帝可没有跟我们哪一个情同手足,我们也只能凭借着祖上的余荫,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调戏公主,事关皇家颜面,皇上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可是也不能就这样将他们两家的爵位给直接一路到底,甚至还要送上两颗人头啊!”
牛继宗急声道,“王爷,兔死狐悲啊!”
北静王满脸的苦笑,叹道:“那能怎么办?若不是公主,便是安顺亲王家的郡主,本王与几位长辈出面,也能逼迫他让步,可是现在调戏的是公主!龙有逆鳞,触之即死,玉阑公主就是皇上的逆鳞,不光是皇上的逆鳞,甚至是太上皇的逆鳞啊,企图猥亵绑架公主,这就是犯上谋逆,幸亏贾环出手,若是真的发生了意外,只怕就不是他们两家倒霉了,只怕整个勋贵都会跟着吃瓜落!”
“罢了,”
候孝康叹道:“两位王爷,即便是如此,我们也不能不试一试,即便是不能保住他们两家的爵位,也要起码保下那两个小子的小命来,否则,咱们勋贵一脉的脸面往哪搁?”
北静王看了南安郡王一眼,低声道:“老王爷,您说呢?”
南安郡王冷哼道:“能怎么办?即便是这两个小子做的过分,我们也必须入宫,去东宫,见太上皇,请太上皇手下留情,格外开恩!”
一旁的贾环摇摇头,这几个老家伙啊,当真是作死也不能这么作死啊,你们调戏的是人家太上皇的掌上明珠啊,人家太上皇能愿意?强迫太上皇让步,那太上皇岂不成了天底下最好拿捏的软柿子了。
不对!
贾环突的脑海里灵光一闪,父亲说过,勋贵一脉大多都是太上皇的心腹,与皇上多有纷争,甚至皇上与太上皇都多有龌龊,毕竟老皇退位,新皇登基,这权力的交接却是绝对不会那么平和啊,若是太上皇想要保留在朝野上下的权威,势必要保护好自己的这些心腹老臣啊。
看来,这几家勋贵还真的有些有恃无恐了,只是,你们这么做,将皇上置于何地?连自己亲妹妹都被你们调戏了,你们竟然还要逼宫,这是逼着皇帝下杀手啊!
其他人入宫也没有什么用处,北静王与南安郡王带着牛继宗与候孝康一同入宫,其余的人纷纷散去。
“来人,给我将贾环绑起来!”
刚刚回到贾府,贾政就气急败坏的喝道。
几个下人拥上来将贾环捆了一个一个结结实实。
贾环愕然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