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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一切,最后又去老太太的屋里给她拜了个早年,三人才带着王洛从百货大楼买的大包小包的年货坐上火车往沧州赶,这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自己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说实话,随便去一家厂子,或多或少的都会给报酬,有的直接给钱,有的就是给各种票据,这几个月来,他攒下的可不少。
“呜,郭德纲,郭德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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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终于出发了,虽然没有后世挤春运这一说,但是也是不轻松的,火车那是非常挤的,没办法,拥挤也是这时候坐火车的特色,人多车少,多数情况下又没座号,所以人们都争先恐后的向车门挤,希望占领一个有利位置。
车辆仍吃紧怎么办?加开“焖罐”!就是由封闭货物车厢代替的临时客车,车里面黑洞洞的,只有一人多高的小窗户上能透进一线光亮,它没有任何设施,冰凉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石头和干草,人们坐在石头上或甘草上,并相互挤靠在一起来抵消车厢的摇晃。
王洛在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五岁左右的时候,有幸做过一次闷罐车,作为一个小孩子,王洛对这种车厢还是充满了新鲜感,东看看西瞧瞧,因为在电影上见过运兵都用这种车厢,尤其是一部电影的流行,那就是《铁道游击队,那家伙,当年老洪爬火车的镜头,看的王洛是热血沸腾的,恨不得也加入进去,打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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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王洛不至于坐闷罐车,林校长原来就在铁道部工作过,联系了一下,给他买到了卧铺票,这样才相对轻松一些,别看京城离沧州很近,在后世,开车走高速也用不了几个小时,但现在,最起码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硬座也是木质座椅,坐时间长了,王洛跟傻柱受的了,但雨水这小姑娘不行啊,索性,直接卧铺。
夜里的车厢里灯光幽暗,窗外更是一片漆黑,只有火车轮敲击铁轨发出单调的咣当声让人昏昏欲睡。
不过火车经过桥梁时还是挺有意思,那嗡嗡的声响让人紧张又兴奋,这时候就会立刻趴到窗边向外张望,会看到一条宽阔的大河,河面以及河堤上好像还盖了一层白雪,显得特别清冷、空旷。看了老半天发现这条河有些奇怪,嗡嗡的过桥声早已过去,火车为什么还一直在河的中央呢?这时身后有一个人起身拿东西,河随即不见了,哦,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河,是车窗反射的车内亮光!既然精神了,那你继续看夜景吧,把脸紧紧贴在车玻璃上,使劲儿寻找旷野中的点点闪亮,不过那时候实在太落后,广大乡村都没通电,村庄田野根本没有一点光,满眼只是黑漆漆的夜。随着火车的晃动,彷佛感觉夜幕又变成了无边的大海,火车是在海岸线奔驰,让人又充满了另一种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