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走出审问室，拨通了尼克·弗瑞的电话。

“进展怎么样，科尔森？”电话那边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传来。

科尔森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尼克·弗瑞。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既然这样，不妨听听他的交易内容，我亲自跟他谈。”

“是。”

科尔森得到命令，转身回了审问室，将手机递给莫安，“我们局长想和你谈谈。”

莫安欣然接过手机，“尼克·弗瑞，久仰大名啊。”

“...可我对你却一无所知。”

“我又没犯罪，当然不值得神盾局局长亲自关注。”

“说说交易内容吧。”

“好，那我也不卖关子，你给我准备一个能在美利坚合法生活的证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九头蛇。”

电话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莫安也不急，就在这等着。

尼克·弗瑞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九头蛇这个组织他当然不陌生，二战时期他担任美利坚陆军上校时就一直在与这个恐怖组织作斗争，二战结束后担任神盾局局长他更是将九头蛇作为主要打击对象，本以为随着红骷髅的消失这个组织不会太成气候，但现在看来还真是应了那个口号。

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

“...消息准确吗？”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声音。

“百分百准确。”莫安说道。

“世界上没有百分百准确的消息。”

“但你心里或许已经有答案了。”

“...这个交易我做了。公民证明会在一天内交到你手上，我说到做到。”

“当然，我相信神盾局局长肯定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这个秘密我现在就能告诉你，你那边安全吗？还有这位科尔森特工怎么说？”

科尔森听罢接着转身向外走，却被尼克弗瑞制止，“他可以信任，我这边也足够安全。”

莫安不置可否，耸耸肩道：“好。”

他当然知道科尔森是可信的，故意这么说只是让尼克弗瑞从科尔森身上刷点好感出来，算是自己的一点小小的赠品，毕竟就算没这个消息，后面九头蛇真暴露出来后也没有给尼克弗瑞造成多大麻烦，相反还让他退了休，去了天剑局度假。

“身为神盾局局长，终生与九头蛇作斗争的你恐怕已经知道，自己的家里已经渗透进对方的卧底了吧。”

“这个我曾经想过，也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那你知不知道，卧底头子就是你们神盾局的前任局长，现任世界安全理事会的部长亚历山大·皮尔斯？”

“妈惹法克？！”陡然升高的音量使莫安不得不将手机离耳边拿远一点，而旁边的科尔森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也不怪尼克弗瑞如此失态，毕竟谁能想到在某一段时期，互相敌对的神盾局和九头蛇的首领其实是“一家人”？

“现在我不得不再次怀疑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尼克·弗瑞头上冷汗遍布。

“你可以选择不信，但你绝对会后悔。”

“我会秘密调查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吗？”

“当然。”紧接着，莫安又说出包括交叉骨（布洛克·朗姆洛）、贾斯铂·希特维尔（光头眼镜男）在内的一系列神盾局特工，每多说一个，卤蛋的脸色就黑一分。

他现在已经相信这份名单不是莫安胡乱编撰的了，毕竟这些人的名字都是神盾局的机密，就算莫安知道他尼克·弗瑞，也只能说明他拥有某些信息渠道，他可比他的手下名气大多了。

但特工们不一样，有些甚至上周刚入职，一次任务都没有出，莫安是怎么知道的？

将这些名字一一记下，尼克·弗瑞沉声道：“我知道了，这些人我会暗中处理掉。”

“那就预祝我们第一次合作愉快？”莫安笑道。

“合作愉快，公民证明我会让科尔森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