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要脸,他还真是不要脸了!
谁不要他出去了?她是不想他出去打架!
白阙凌的声音再次透过房门传来:“小彩,你别怕,今晚我就睡在外面,要是那家伙敢对你做什么,你就直接喊我,我保证让那家伙变成太监!”
季小彩脸红得就像有火在烤一样。
这两个人……
还有完没完了!
没心思再管身前的男人那不爽到极点的样子,她把床上的凉被扯开,往自己身上一罩,再往床上一趟。
直接来个装死。
不想理他们了!
庄烙荀瞪着关好的房门,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但他也忍住了出去暴打某人的冲动。
不是怕外面故意挑事的混蛋,他只是担心出去了以后没法再进来!
回头看着床上已经‘睡下’的人儿,对她身上裹得严实的凉被也很是不爽,恨不得将凉被‘碎尸万段’。
明明先前在他怀里挺乖巧的,这才几分钟就翻脸把他当色狼了!
。。。。。。
自从搬去万盛公馆跟庄烙荀一起住以后,季小彩渐渐的感觉到了生活的平静。
尽管不想承认,但连着好一阵子,她再没有受到季家那帮人打扰,偶尔会有电话来烦她,但比起亲眼目睹季家那帮人丑恶的嘴脸,这样眼不见为净的日子可是她曾经求而不得的。
没想到在庄烙荀身边以后,曾经所求的都实现了。
季川明被送去义宁,虽然与季家的人隔绝,但他一心想早点养好伤,想尽快回到孙女身边,而且他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无力再去过问家里那些驳杂多端的人和事,所以他也难得过上了清净的日子。
季小彩去义宁看过他两次,不过每次都是白阙凌陪她进病房。
对此,庄烙荀每次都是气得黑脸。
偏偏季小彩在这事上寸步不让,说什么也不让他冒然去见季川明。
在季小彩心里,其实也不是不认同他的存在,但她很清醒,冒然把庄烙荀带到季川明面前,只会让季川明不安。
白阙凌能与她同进同出,那是因为白阙凌有胥大学生的身份做幌子,季川明也只把他当做一个阳光善良的大男孩。
但庄烙荀就不行。他所拥有的身份和背景,与季小彩的家庭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哪怕季小彩和白阙凌都知道他的底细,可在旁人看来,他就是妥妥的豪门富二代。
如果让季川明知道孙女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搬进了他的家中,别说季川明会好好配合疗养了,恐怕就是爬也会爬回胥宁把孙女给带走。
毕竟他不是年轻人,没有时下年轻人那种充满浪漫情怀的开放观念,突然告诉他自己的孙女被一个成熟多金的富家子弟追求,不把他吓死也会紧张死。
昨晚从义宁回到胥宁,今天周一,季小彩心情很好的去学校上课。
如今庄烙荀充当她的司机,白阙凌完全插不上手,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当司机的兴趣,反而是乐忠于当一盏超级无敌大电灯泡,而且是那种不断电随时发光的那种。
面对这么一盏碍眼大灯泡,庄烙荀生了不知道多少次将其打爆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如今的他不但忍耐力加强,且还能做到睁眼瞎,不管这灯泡多亮,都能视而不见。
下了车,进了校门,季小彩按往常一样开始跟邱秋打电话。
这周末邱秋也陪她去了义宁市,昨天回来得很晚,本来她想留邱秋在万盛公馆住一晚的,但邱秋还是回了学校。
电话拨出去,传来的不是邱秋的声音,而是关机的提示音。
季小彩有些意外,连着又拨了几遍,电话仍然是关机。
自从她和邱秋认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邱秋虽然不是手机狂,但走到哪都会带着充电宝,再加上此刻是早上,更没有理由关机的。
怀着疑惑她先去了今天上课的教室。
教室里没有邱秋的身影。
班上有个女生与邱秋同寝室,同样也没来。
她先是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期间又给邱秋打了两次电话,可仍然是关机。
眼看着上课时间快到了,她越想越不寻常,越想越不安心。
这一个多月来,她和邱秋是真的形影不离,不论是上课、吃饭、还是去外面玩,如果谁临时有事,也一定会电话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