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说到这里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肖洒:“三暇,师娘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法宝,因此只能送你一块玉配,还望你千万不要推辞。”
肖洒对于玉石不是很了解,也不是很感兴趣,因此他连连摆手道:“师娘真的不必如此,你还是赶紧把玉佩收起来吧。”
流云十分倔强的抓住肖洒的右手,把玉佩硬塞到了他的手心:“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否则师娘心中难安呀。”
肖洒感受到了师娘手指传来的温度,心中不由荡漾了一下,他心跳加速的哦了一声:“既然……既然师娘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弟子也就却之不恭了。”
肖洒极力保持克制,强忍着没有抓住师娘的小手,等到师娘把手缩回去之后,肖洒不禁暗暗感到后悔:这么好的机会被我给错过了,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勇敢一点的嘛。
流云还以为肖洒是因为太过开心才会表现得有点反常,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里还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她一脸关切的对肖洒吩咐道:“你这几天陪着我遭了不少的罪,现在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
肖洒确实挺累的,也就没有推辞,跟师娘打了声招呼后转身离开。
接下来时间肖洒啥都没干,一直躺在自己的宿舍蒙头大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红艳像往常一样端着早餐敲响了肖洒的房门:“三瑕师兄,你起来了没有呀?”
肖洒睡了半天加一夜,身体的疲惫感消散了一大半,他起身打开房门,把红艳迎进了屋内:“师妹你稍坐片刻,我先去洗漱。”
几分钟之后,肖洒跟红艳一起出门,朝着净山堂五重山分部走去,他一边吃着红艳带来的鸡蛋面,一边询问红艳这几天的情况:“师妹,你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红艳如实回答道:“烈阳宗主陨落之后净山堂承担了很多工作,由于总部的人手不够用,因此我这几天一直都带着分部的人手在紫云坪搞卫生。”
肖洒不由诧异道:“我这几天也一直待在紫云坪,为啥没有看见你呀?”
红艳笑道:“师兄一直都在灵堂守灵,又没空出来溜达,自然是看不到我的。”
红艳说到这里两只眼睛犹如激光炮般耀眼,一副顶礼膜拜的表情直视着肖洒:“师兄还是那么厉害,你创作的那首《祭烈阳宗主》当真是空前绝后呀!”
肖洒略微矜持的笑了笑,调侃(调戏)道:“可惜的是我创作这首诗的时候师妹不在场,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一个非常大的遗憾呢。”
面对着肖洒如此直白的调侃,红艳一如既往地脸红了:“师兄说笑了,其实……其实——”
红艳的话还没说完,阿紫的声音就在两人身后响起:“三暇师兄,红艳师姐,你们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