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徐州咱就跟着主公了,那些年当真是东奔西走...主公每个安稳的地方,咱每次都被打得狼狈逃窜,好不容易逃得性命之后。
先得想着去哪儿找咱们那位主公,然后带着兵马去汇合。
哎...那些年的日子,想想就后怕,也不知道我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到了麋芳的话语之后,众人也是都大吃了一惊,那一个个的立刻给麋芳斟酒夹菜,让麋芳继续说下去。
也不管他们心里到底信不信,总之这话听上去...就很刺激!
麋芳再次给自己灌了一口小酒,然后砸了砸嘴巴之后才继续说道。
“说起来也是我这运气不好,当年主公让我负责这益州商路,咱当初也是这成都州牧府的座上宾,各家的贵客。
那时候可谓是风光无限啊!
但这...正所谓人的运道天注定,咱这就是运气不好,本来在这益州好好的,然后那曹孟德突然对我家主公大举进犯。
当初的益州牧刘章觉得我家主公恐怕是难以抵挡,便生出了落井下石之心。
将咱给软禁了,然后出兵荆州,准备攻打主公。
谁知道他麾下的那些将领着实是不禁打,仅仅是数月的时间,竟然被我家主公打得全军覆没了。
我记得那是建安十三年还是十四年来着...总之那时候刘章暴怒,直接将咱从府邸之中拉了出来,一顿杖责之后就扔进了这牢狱之中。
那是咱第一次进来。”
“建安十三年,十四年...那岂不是到现在都四五年了?”孙正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咋舌,“麋爷果然是这牢狱之中资格最老的那个!”
“哎...虚名,都是虚名!”
“麋爷豪爽!给麋爷倒酒!”
在众人的应和声中,麋芳再次迷失了自己,那话也就更多了。
“我和你们说,这些年咱不是没出去过,只不过是咱不喜欢外面的日子罢了!”麋芳一手举着小巧的酒樽,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倒是真是自在。
“嘿嘿...麋爷这话说得可就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之前麋爷怎么被送进来的,我们也是知道的。”
孙正和麋芳也算是厮混熟悉了,这说话的时候也是颇为不在意,让那麋芳的脸色也是忍不住一黑。
“你知道个什么,那是我不想走,若是想要走的话,我说走就走了!”麋芳冷哼一声之后,仿佛是生怕他们不相信一样还继续补充了起来。
“当初我第一次被请出去的时候,那是前呼后拥的,多少人担心咱出点什么问题。
那时候那简宪和就告诉我了,让我跟着他去汉中押送粮草,但是咱哪受得了那风寒?
所以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成都中的小娘子,那是多么...啧啧啧啧...暂时舍不得那些小娘子独守空房啊!
你再看看那简宪和,他现在还在雍凉吹风呢,据说都回不来了!”
麋芳说完之后还哼哼了两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