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个瘸子糟老头子还能练出,什么奇门秘术,你当心点,别把屋子给点着了!你这肯定是用的磷粉骗人的把戏!”
马小梅嘴里叼着棒棒糖,轻巧的把棒棒糖从嘴里取出来,伸出湿漉漉修长的舌头,在棒棒糖上舔来舔去。
老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马小梅你能不能去好好的读书,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穿成这样,在城隍庙里晃来晃去,我这个,城隍庙主持都没办法说你!这里是寺庙,就应该有个寺庙的样子!要不然你就跟我出家,要不然你就去上学。”
“你看看你这个动作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老胡是过来人,对男女的事情自然清楚,马小梅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不就对应阴阳吗?这跟人世间的善恶不都是一样的关系吗。有多少男人就有多少女人,这人世间有多善良就有多罪恶!你说是不是呀?老胡?你跟冯潮海演的苦肉计还真像!冯潮海夫妇死了,警方已为北摩赛族人,这个组织已经彻底瓦解,其实,完全不是!”
“你。”
马小梅修长的手指,指着老胡布满抬头纹的额头,“老胡!你就是北摩赛族人的巫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冯昌海一枪打在你腿上,完全就是苦肉计!这一招数骗得了警察能骗得了我吗?”
马小梅其实他的真名可以叫赵小梅,也可以叫李小梅。
自从小梅的母亲死后。
马小梅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一匹白颜色的马,那匹白颜色的骏马在草原上奔驰,跑着跑着,白色的翅膀伸展开来是一匹天马。
小梅索性也无所谓了,给自己起了个别号就叫马小梅,反正现在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马小梅,你没有心思读书,每天就在家睡懒觉,闲暇时光来城隍庙蹭吃蹭喝,因为马小梅家里的特殊情况,能领连续三年的抚恤金和生活补助困难款,直到三年以后马小梅年满十八岁。
虽然马小梅只有十五岁,个子就一点也不矮,将近有一米六,穿上高跟鞋也快有一米七了。以前的马小梅穿着朴素,经常穿校服和运动衣,现在完全不同,远远的看上去真跟失足少女差不多。
马小梅走到街上,总能吸引无数男人的目光,她的穿着,游离在和走光的边缘,朦朦胧胧遮遮掩掩,让不少男人都直咽口水。
“你不要谎话连篇,把我拖下水!我也是北摩赛族人组织的受害者。”老胡有些心虚了,难道马小梅发现了什么,这个女孩古灵精怪的挺聪明,眼珠子滴溜溜转的飞快,母亲死了这么短的时间,她就从悲痛中苏醒过来。
马小梅的沈太言行举止似乎还得到了一种解脱。
“我看人不会看错的,我还不了解你。”马小梅跟着老胡,挤眉弄眼,“嗯,你是不是用人血养你那些木偶??昨天晚上我发现你,晚上八点多就离开了城隍庙,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才出现,你这一晚上的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没想到你这个瘸子,开起车的速度还挺快,我也不会开车追不上你,你去古城城南干什么了??城南护城河那一具无头女尸就是你干的吧?”
马小梅幸灾乐祸的说,“我还在你休息的卧室里看到了一把用于铡草的大铡刀!就是那种一米多长,下面放上农作物的秸秆,用力向下一压,就会齐刷刷的切下去!”
“这是你的作案工具吧?我如果猜的没错,这无头女尸体就是你抛尸,这个才是女孩的脑袋,是不是被你泡到了玻璃缸子里!?”
“不过吗,我现在还没找到,那玻璃缸子在哪。”
“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还想不想吃中午饭了?”?老胡觉得马小梅已经彻底变了,这个孩子思想非常危险,随时有崩溃的可能。
“我是城隍庙的主持,当了大半辈子捞尸人老胡,我回去杀人了?简直是笑话。虽然说我不能救人于性命,我一直也是念佛诵经,超出了很多亡灵,让他们安息,怎么还说我杀人!”
呵呵呵……
“你看看,你看看,你急了吧。”马小梅小心的说,“那个梁毅警官从海港市警察局调到古城了!好像还升了官。你可要小心点,我觉得他肯定会来见你!”
“闭上你那个乌鸦嘴别乱说!你别瞎编故事,梁毅可是个敏感的人,让他知道了,要是我这里有麻烦你别想到这里来蹭饭吃!”老胡拉着个驴腰子脸一点都不高兴。
“胡叔叔,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啊?”马小梅绕着坐在地上了,老胡转了半圈,双手忽然间摁在老胡的肩膀。
老胡突如其来的浑身酸麻一阵阵颤。
马小梅轻轻的按摩着老胡的肩膀,手顺着老胡的肩膀又向下摸到了胸膛。
“胡叔叔……你说女人和女孩到底有什么区别?”
“马小梅,你是不是疯了呀。”老胡心惊肉跳,脸红脖子粗,这个十五岁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绝对不能再让马小梅留在城隍庙。
马小梅眼神玩味阴惨惨的说,“其实我觉得我妈妈死的真好,以前每天让我学习写字儿,看书到吃饭的时间去吃饭,到睡觉的时间睡觉,我就像是一个活着的机器。现在我自由了。”
古城警察局会议室。
古城警察局局长亲自主持梁毅的上任仪式。
张勇说道:“关于梁毅同志的情况,我大体介绍了,在座的诸位也都比较熟悉,今天晚上我还有事,你们去外面吃饭,算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