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廿愣了一下,摇摇头说:“大概就是这些了,哦对了,还有,再过几天,就是开学礼了,到时候务必出席。”
说着,严廿就要起身离开。
陈锦君也站起身来送严廿,走到门口的时候,陈锦君喊住了严廿:“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是不是六班最特殊的?”
严廿正要下楼梯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陈锦君:“此话怎讲。”
“每个人的课表都不一样吗?还是说,只有我一个人的课表与众不同?”陈锦君直视着严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么。
严廿眯起眼睛,问陈锦君:“你怎么会这么想?”
陈锦君礼貌地笑了笑:“您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严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每个人都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课表,只不过你这一份,是邵大人安排好的,马上就开学了,如果要改是改不了的了。”
陈锦君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说完,陈锦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严廿可以离开了。
严廿深深地看了陈锦君一眼,才离开了这个位置极为优越的院子。
看着严廿离开的背影,陈锦君陷入了沉思。
邵沛辰这个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这份课表,又有什么玄机?
陈锦君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面,端详着这张课表。
课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仿佛在告诉陈锦君,她今后的生活一定不会无聊。
任陈锦君看了那么久,还是没有看出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难不成……邵沛辰是真的想让自己学习这些?
陈锦君摇了摇头,赶走了脑子里面这一荒唐可笑的想法。
邵沛辰那种人,怎么可能把这种机会让给今后可能是他敌人的自己?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陈锦君不愿意相信邵沛辰是真心想让自己学习的,可是刚刚严廿给她的日程表里,并没有所谓的考核。
这让陈锦君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好像明白邵沛辰的用意了。
陈锦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向了落地窗外。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城市,甚至是……陌生的生活。
这一切都让陈锦君感到茫然,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也只能继续前行。
来到荣城的第一页,陈锦君独自躺在二楼卧室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月光透过窗子,落在陈锦君的脸上,照亮了她颇为艳丽的容颜。
估摸着到了后半夜了,窗外的蛐蛐声弱了下来,陈锦君才缓缓闭上眼睛。
清晨,日上三竿,陈锦君才幽幽转醒。
她只感觉头疼得厉害,忍不住锁紧了眉头。
这里是天南军校附近的地方,看守很严,陈锦君从雍州带来的大部分人都不能住在这附近,只能在稍微远的城区居住。
所以,这一栋小小的院楼,只有陈锦君和一些护卫。
严格来说,这里连护卫都不能有,只不过卢连寿手下的人都有自己的办法藏在这栋楼里。
就比如此时此刻地下室采光窗子里面,就有两个人时时刻刻关注着大门的情况。
陈锦君走到小院子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了远处的荣清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