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甜甜见动粗无用,只得妥协,而且老六变成手镯还怪好看的,纯正的祖母绿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加上造型独特这不妥妥的限量款。
不再耽搁,萧甜甜带着一狗一蛇火速朝巩俊家赶去。
两家原本离的不算远,约莫二里地的样子。
很快,萧甜甜出现在巩家大院儿路口,随后长舒一口气:还好。
萧远山正跟林诗银还有其他几个年长的村民坐在角落里低声商量着什么,脸色都不大好看。
巩家是一栋两层三间的泥瓦房,门口挂着的白幡随风飘荡。
几只纯白色的大公鸡被捆住翅膀和双脚,丢在门口。
正中间堂屋里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前的供桌正中间摆了一张彩色遗照,两边各点一只白蜡烛。
照片里的巩俊眼神阴翳,满脸横肉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巩俊的大儿子巩得权正头戴孝布跪在蒲团上烧纸钱,他的脸在火光照耀下更显狠厉,却没看出几分悲伤。
萧甜甜定下心神,迈步向小院走去,一左一右两个护花使者,而且看起来都是有本事的,所以她丝毫不慌,只要爷爷安好一切都好说。
这些年来,爷爷俨然已经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她惨淡人生里的一盏明灯。
“爷爷!”
萧远山听到声音蓦的回头,随即脸色黑沉:“你怎么来了,还不快回家去呆着!”
萧甜甜吐着舌头走到萧远山跟前,挽起他的胳膊撒了个娇:“我害怕,等爷爷忙完我跟您一块儿回去”
萧远山闻言眼神变得柔和,带着些许心疼,是啊,她才是个十八岁的小丫头,能不害怕吗?便点头默许,指着角落的凳子:“坐在这里等我,别进屋。”
“嗯。”萧甜甜乖巧的点头走过去坐下,玄虎也挨着她的小腿坐下,警惕的看着四周。
萧甜甜这才发现,一院子老老少少的人都在呆呆的看着她。
此刻的萧甜甜在他们面前仿佛自带柔光,他们没想到那个曾经的丑小鸭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跟仙女一样。
这时,抱柴的树哥手里一滑,一根木柴“哐当”一声惊醒众人,一堆人乌泱乌泱将萧甜甜坐的角落围得水泄不通。
萧甜甜镇定自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招牌假笑,扫视这群虚伪的村民: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我就说嘛,这甜甜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果不其然啊!哈哈!”
说这话的是村里的李花花,出了名的大嘴巴,如果萧甜甜没记错的话,她家里有个儿子三十五了还没娶到媳妇儿。
“哎哟瞧这闺女那叫一个水灵哟”说着李花花的手就伸过去想捏一把萧甜甜的脸蛋儿。
“汪!”
玄虎怒吼一声挡在萧甜甜跟前,把李花花吓得后退两步。
“老萧,你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大一条狗啊?”
萧远山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都忙自己的去吧,今天的主角在里面躺着呢!”说罢指了指堂屋的棺材。
众人这才不情愿的离去,显得很是懒散,本来这个忙就没几个人想来帮。
萧甜甜抬头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只见院子一角搭了个木架,架子上吊着四个麻袋装的沙包,想必这就是父子四人平时“练武”的地方。
木架子后面支起一块两米来长的案板,案板上凌乱的码放着被尸解的大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