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眨巴着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她从几张地契中拿出最底下的那张。
那是一张买卖契约,是买卖地契时,卖家,买家,见证人也就是中间人,他们三人的签字画押。
这张买卖契约白纸黑字写着的交易内容皆是她手中的那几张地契,也就是她父王那几块年年支出流水只进不出的怨种地。
卖家写着的信息令楚曦深觉得很眼熟。
卖家姓严?严志。
回想了一番,才想起楚王妃身边负责她贴身起居的嬷嬷也姓严,严志是他侄子。
严嬷嬷无儿无女,一辈子都跟着楚王妃身旁伺候着,严志是她哥哥唯一的儿子,她们兄妹关系极好,爱屋及乌,对严志也捧得跟眼珠子似的。
“楚王妃身边的贴身嬷嬷也姓严,这严志是她侄子。”楚曦没有拐弯抹角,她这句话足以表达自己怀疑是楚王妃让严嬷嬷找人卖了这几块怨种地。
妙司烁不知何时从随身空间袋拿出那几本账簿。
他随意拿起其中一本,翻开自己折起来的那一页,指着一处他画出来的支出流水道:“你看这写着什么?”
妙司烁指着的地方正是怨种地的支出流水。
之前这些房契地契都捏在楚王妃的手里,买卖契约上写着的交易时间在四年前。
可妙司烁借去的账簿是近四年的账簿,他指的那几处支出流水中也确切写明了怨种地何年何月何日修缮房屋,重整田地的费用。
那是一笔庞大的支出,且一年要修缮好几次,一年下来的修缮费用就达两千万金币左右。
早在四年前,就被卖了的房屋土地楚王妃她居然还一笔一笔的记着支出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