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他还看不出来是司徒香对他做了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会让你很‘享受’的药。”
司徒香轻笑一声,立马揽住鸢尾和芍药的肩膀,“走,我们进去。”
“是。”
三人一起进去,芳华园的院门又被重新关上。
方言一边痛,一边盯着院门缝隙中三人的身影,怒吼道:“回来!解药!给我解药!”
芳华园内,顾长安刚推开厢房的门出来。
她懒散地甚至什么连头发都没挽,瞧到司徒香过来,惺忪的眼多了几分清明,“司徒小姐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司徒香走过去,这时方言的嘶吼声犹在,她又指了指外头问道,“外面那傻缺是谁,一直吵着要见你。”
“啊,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顾长安没说什么,就招呼着司徒香来亭子坐下。
外面的声音好像也逐渐弱了下去,芍药跟鸢尾上茶,顾长安道:“怎么忽然想着来顾家找我了?”
“这……”
司徒香沉默了一下,她其实就是为了上次那封信来的,这几日云蘅的状态明显不对劲,所以她这个做师妹的也有点看不下去。
趁有时间,就想来试探顾长安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要她弯弯绕绕的说话也挺难。
“司徒小姐有话不妨直说。”顾长安看出司徒香的踌躇。
她都这么说了,司徒香那当然直接开口:“其实吧……上次你的信云蘅看的时候我也在场,我就不小心看了一下。”
说着还观察了一下顾长安的反应,见少女神色淡然,她才继续说下去,“你怎么想着要跟云蘅做兄妹?”
芳华园内种的花现在开得非常娇艳,花儿在风中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便是更为这满园添几分春色。
在这满园的香气,听完司徒香的话,顾长反问道:“是云蘅让你来问的吗?”
她竟然不称呼师傅,也不称呼国师。
司徒香心里咯噔一下,摇了摇头,“不是,就我自己想来的。”当然也是因为云蘅再那样下去,第一个受不了的人是她。
顾长安袖中的手紧了几分,却笑道:“做兄妹不是挺好,云蘅人不也比我年长了好几岁。”
司徒香吸了一口凉气,问道:“难道就不能是点别的关系?”
她话仿佛意有所指,顾长安拿起桌上的茶杯却不喝,而是问道:“那司徒小姐觉得我该跟他是什么样的关系?”
怎么又把问题抛给她,那她能回答什么。
司徒香砸吧砸吧嘴,一脸不满地道;“你这样应付我,那我岂不是白来,我是来问你不是被你问。”
“怎么会是白来。”
顾长安笑着摇头,对芍药吩咐道:“去取织锦来。”
司徒香听到织锦二字,顿时眼睛一亮,顾长安就在旁边解释道:“这几日有点事耽搁没来得及将织锦送到国师府,正好今天你来了,就顺便带回去吧。”
这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好!”司徒香顿时忘了自己的来意,满心扑在织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