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南娇在他怀里醒来,被他紧紧抱着,仿佛是永远逃不脱的禁锢。
她想爬起来,他立刻就醒了,霸道地将她箍在怀里,低沉沙哑地说:“早安,老婆。”
说着,就想吻她。
顾南娇脸一冷,推他,“你走开!”
“还生气?”他脸微沉,可看到她光洁的肌肤上全是他烙下的印记,脾气就缓和了一些,“你去洗脸,我叫丽姐给你做早餐。”
“不用,我不去你家吃。”
“不能这么说,那不止是我家,也是你家。”他强调着,嗓音温柔,“记住,我们是夫妻,以后不要你的我的分那么清楚。”
顾南娇没说话。
霍时深说:“怎么不动?想老公抱你起床?”
他说完就要抱她。
“霍时深。”顾南娇冷着脸,看向他,“昨晚做也做过了,你该满足的也满足了,能不能滚?”
“不能,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他撩她的头发。
顾南娇叹气,“没意思的,你绑着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有什么意思?盛青研难道不好吗?她长得漂亮,又一心一意爱你,你去跟她在一起,你们会很快乐,很幸福,慢慢地,你就会忘记我了。”
“不会,我忘不了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仿佛是囚笼。
宣布她,永远也别想离开他。
顾南娇心锁大江,无力地说:“别逼我恨你。”
她爱过他,不想两人走到这一步。
抚在她脸上那只手忽然停住了,声音沉了下来,“那你就恨。”
就算是恨,也不放开!
霍时深掀开被子,优雅地披上浴袍,“洗完脸过来吃饭,我不想说第三遍。”
顾南娇满心苍凉。
等他走后,她才下地,可脚刚沾到地板,就一阵酸软,摔回了床上。
这个禽兽!
昨晚根本没有节制!
幸好肚子不痛,医生说孕中期是可以的,她已经过了头三个月,应该安全。
洗完脸,她穿上裙子,想了想,还是过去那边吃饭。
走到门口,看到他的鞋子又好好摆在她鞋柜上,她气得全扫了下去,晦气!烦!
“好好的,拿鞋子发泄做什么?”
对面的门开着,霍时深转过头来,就看到她在门口对鞋子发泄。
“没什么。”她应了一声,走过去。
霍时深按照每日惯例,拿着报纸在看,比起她的愤怒,他气定神闲,心情比往常的每一天都要好。
顾南娇则气得要炸了。
丽姐端上燕窝,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心下了然,笑了笑,“少奶奶,吃早餐了。”
顾南娇立刻意识到了她眼里的耐人寻味,脸色极其尴尬。
其实她也想挡,可是裙子类的衣服没多少高领的,只能出门用围巾遮住。
“吃完饭我送你去上班。”
“我自己去就行了。”
他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她,眼神清冷,没有温度。
顾南娇就没说什么了,舀起燕窝吃进嘴里。
上班的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说,霍时深问她,“今年过年在哪里过?丽山湖?还是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