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敢来问我?”
朱明的话,不可谓是不生硬,口气也是冷冽的很,放在古代,一般情况下,这种人一定是要依仗的,下面别说是小官小吏了,即便是县令一级的也很少敢招惹。
毕竟,古代可并不单单只有官,还有很多的权贵!
但朱明的主意似乎是打错了。
王啬夫一摸自己的胡子,很是得意的说到,“我是这乡里的啬夫啊!”
啬夫?
什么玩意?
又不是保长,也不是啥亭长,更不是啥县令的,连个捕快都不是,你显摆啥?还不是就是一些地方的流氓地痞么?
“啬夫怎么了?啬夫就能为所欲为了么?别忘记了,还有大秦律呢!”朱明说的是大义凛然,很是气势非凡。
只是他没有看到孟启那接连给他打手势和眼色。如果他看到,他就知道,似乎自己踢到了铁板上!
王啬夫听到这里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伸手指着朱明,对着孟启说到,“哈哈,我还真没忘记大秦律呢……”
“当然,我是啬夫不怎么样,可在这乡里,却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尤其是说到这秦律上……”
王啬夫很是的得意的站直了身子,很有几分威仪的站在院中,望着孟启,淡淡的说到,“老孟,这是逃犯吧?”
握草,你咋知道的?
这套路不对啊!
按照一般的影视剧里,这不是应该忌惮自己的背景,然后这家伙会回去查自己的背景资料,然后再报复么?
再说了,你咋知道我是逃犯的!
孟启苦涩的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前,站在王啬夫的对面,冷冷的说到,“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啊?”
“我王啬夫自然是要遵守大秦律啊,当然也有权力对治下的违法之事进行治理啊,对不对?”
王啬夫很是得意的阴阴一笑,然后指着朱明,笑着说到,“难道说你还敢收留一个逃犯不成?”
“他不是逃犯……”
“那你孟启把他的路引给我拿来,把他的身份报给我啊!”王啬夫很是硬气的说到,步步的紧逼的冲着孟启说到。
朱明正想说话,却被后面一把拉到后面,然后就听到姜驾很是粗狂的说到,“你给老子先到屋里去,没有我们叫你,你别出来……”
“王狗子,你再敢对我大哥凶一句看看?”姜驾就直接上前说到。
然后冲着王啬夫一推,直接说道,“怎么,这回又是给哪个混账家的孩子做媒?难道你个狗腿子就没有真打听打听我们的背景?”
“什么背景?”王啬夫也是被两人这般的态度给激怒了,大声的说到,“不就是俩退伍的老兵么?不就那点的爵位?可这么多年来,你们这么多的土地,为了免税,你们抵扣的爵位现在还剩下什么了?”
“有本事,你们倒是把县长叫来,给你撑腰啊!”
王啬夫越说,越似乎是得到了某些依据一样,然后得意的说到,“就你们搬到这里的十几年来,可有一个达官贵人来看你们?那不就是俩打不动仗的老头子,臭显摆什么?”
“当年你们还有爵位,我自然是不敢说半个不字!你还真以为我王狗子怕你们了,记住了,老子现在是啬夫了,叫我王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