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娘们,你们准备好了么?”幽暗的灯光下,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到,而他的对面,赫然坐着三个女孩,东京的奶妈三人组。
“嗯,我已经以家族的名义进入了那个学院的预科班,明年将会前往校本部。”三人之中身材最为娇小的女孩回答到,就算是面对这个人,她也一如既往的冷淡。
“钱的话,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最近道琼斯和纳斯达克波动比较大,只要我们掀起风头,就可以让我们的钱生钱。”
一身银行家装扮的苏恩曦汇报到,沙发上的人点点头。道:“棒极了,我们的救世主需要这样一笔随时可用的资金。”
苏恩曦点点头,随即继续吃起了自己的薯片。
“麻衣你呢,准备好了么?”
“早准备好了,只要您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去。”酒德麻衣微微低头示意,老板则是满意的点点头。
“舞台已然拉开了帷幕,不知道我们的好演员能为我们上演一场怎样的好戏呢?出发吧姑娘们,我们的好演员需要我们这些幕后人员的奔走啊。”
路明非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那把炼金武器赤霄。这是一柄做工很不错的剑,繁复的花纹和精美的装饰,和学院装备部历来的简单明了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轻轻从剑鞘中拔出那柄剑来,剑身离鞘的声音像极了舒缓的龙吟,他已经感受到了属于这把剑的“领域”
在中国古代,剑作为实战兵器的例子很少,在各种战斗中,往往能发挥作用的是各种各样的刀以及长枪以及远程兵器,而剑被视为君子之器,是读书人腰间悬挂的饰品。
但这把剑却有所不同,作为炼金武器,它本身的领域并不逊色于同为炼金武器的“七宗罪”中的某一柄,剑气狂暴尤甚。但在路明非手中,它却乖巧的像条驯服的小狗。
“真不错啊。”路明非随手挥出一剑,剑身未曾企及到的一个衣架被削去一段,路明非将剑收回剑鞘,放回了架子上。
路明非躺回了床上,盯着破旧的天花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他手握着一支掌握餐饮行业的强大军队,只要他路明非一声令下,就会有许多人……吃饭都吃不安宁。
这一年的时间也许是漫长的,至少他不会直接面对龙族;但这一年也是短暂的,布局东京,是一个很大的计划。赫尔佐格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但他无疑是个杰出的野心家,靠着邦达列夫留下的资料和笔记以及对于蛇岐八家和猛鬼众的利用,最终窃夺了白王的权柄。
路明非自认为不是什么能一步三算的谋略家,但凭着先知先觉的先知剧本,改变许多人命运的机会还是有的。红井那种悲剧他不敢去想,更不敢让他再发生一次。
怀着这种想法,路明非睡着了。在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爬满攀山虎的苏式小楼上,和路鸣泽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花园里盛开的娇艳欲滴的玫瑰。
“嘿,五千米长跑运动员,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