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三章 内人(1 / 2)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首页

老人的话循环回荡,谢泽渊仰头,眸色阴暗深沉。

“吃不吃?”

梁婧仪从小厨房端来热乎乎的糕点放到桌子上,问身旁姜知行。

姜知行诧异看她一眼,边洗干净擦拭暗器的手绢边怼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梁婧仪脸蛋还是红扑扑的,体温降不下去。她用脚勾过来凳子坐下,趴着桌子,两手相叠拖住下巴:“少见多怪,小厨房做多了。”

姜知行嗤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夺舍了。”

梁婧仪一顿,端详起姜知行的飞镖,口气懒洋洋:“往后一起共事的人,何必唇枪舌战?”

窝里斗才愚蠢。

姜知行不领她的情:“你往日不是很厌恶我么,不嫌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他可没忘记收入谢泽渊麾下后,眼前少女如何冷嘲热讽对他。

慕容琴的事,姜知行杀了不知多少无辜人,他在梁婧仪心里永远不可能洗白。

梁婧仪跟明镜似的,有些事心里讨厌讨厌就算了,谢泽渊既已接纳姜知行,她再抗拒便逾矩了。

梁婧仪捻起一块凤梨酥,用手张着小口啃,口齿不清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我们被谢泽渊牵连到一起,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彼此再怎么合不来那都是私底下的事,明面上我们得团结,一致对外。”

姜知行看不起她似的,语气上挑:“你还懂团结。”

“……”

饶是梁婧仪脾气再好也经不住姜知行接二连三阴阳怪气,她深呼一口气,勉强扯出微笑:“随便你。”

她端着盘子就要走,却听姜知行道:“行。”

声音细弱蚊蝇。

梁婧仪扣扣耳朵:“什么?”

姜知行放大一点声,不屑道:“我说,暂时和解。只是暂时的。”

梁婧仪挑眉不语。

一直宽大有力的手绕过梁婧仪扣扣桌面,梁婧仪回头差点和站她背后的谢泽渊撞上,脸颊火烧火燎的,红霞齐飞。

谢泽渊换了件纯黑布衣,衣冠整齐。像是没注意到梁婧仪异样,镇定有力地问:“说完了?”

姜知行小幅度点头。

“交给你个任务,把字条送到惠嫔那里。”

谢泽渊将一个叠成方块的纸条放在桌子上,并起食中二指推到姜知行面前,简短道:“动静小点。”

姜知行抄起纸条:“是。”转让离去,动作迅速。

梁婧仪寻着他的背影问道:“他就不好奇么?”

谢泽渊谨慎,等景和宫巡逻的侍卫从他们身边经过才说道:“好奇什么?”

梁婧仪装模作样:“惠嫔啊。”

谢泽渊似笑非笑戳破:“是你好奇吧。”

梁婧仪被猜透心事丝毫看不出窘态,凑上去两眼放光:“好奇心人皆有之,所以……惠嫔是谁啊?”

谢泽渊并不打算多说,言简意赅道:“一个被皇帝冷落的嫔妃。”

后宫佳丽三千,一旦被皇帝遗忘,她的寝宫和冷宫没什么区别。谢泽渊现在最需要的是扶持,落魄妃嫔自身难保,如何扶持他?

谢泽渊无利不起早,一定有什么目的。

梁婧仪随便猜测道:“你想助她重得盛宠?”

谢泽渊本欲走,脚步生生被梁婧仪的话拦下,神情诡异:“你怎么知道。”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后宫是皇帝的休息场,最能令他放松警惕。几位皇子或多或少在后宫都有那么几个“眼线”,二皇子的背后直接连通皇后,谢泽渊想要与之抗衡必须拿出足够实力。

他不在的十八年间,后宫早已形成一套千丝万缕的体系。每个人有与之密切相关的利益人,有地位的妃子们选中看好的皇子,皇子依靠妃子取得皇帝最直接信息,互惠互利。

谢泽渊身为外来者很难打入其间,唯有开辟新的道路方为上策。

新道路人选,他从长串名单里独独选定惠嫔。

助她,也是帮自己。

梁婧仪耸耸肩,无辜道:“猜的。”

“你可……”谢泽渊不知怎么说她,“真会猜。”

梁婧仪似有若无盯着谢泽渊性感喉结,想象把谢泽渊困在手臂之间,小臂压着凸起喉结的感觉,心神扰乱。

“侥幸侥幸。”

梁婧仪说着玩笑话,发觉谢泽渊面色平静并不搭理她。仅仅一刻钟,与温柔小意替她抹药的时候判若两人。

谢泽渊眼底化解不开的疲惫漩涡令梁婧仪心中一钝。

“你没事吧?”

梁婧仪下意识问出来。

“我能有什么事?”

谢泽渊笑了笑,抛却老人说的那些话,仿佛刚刚梁婧仪观察到的沉痛心绪只是错觉。

梁婧仪拧起眉头,她不会看错的。

她能感受到,谢泽渊在难过。

“开心点,我会陪在你身边。大不了把我送去皇帝枕边,幸运的话崇善皇看得上我,我就能替你分担了。”

梁婧仪为了让他放松点,恶趣味道。

谢泽渊单手撑着桌面,奚弄道:“你这年纪当我内人都够呛,崇善皇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说完,两人都愣住。

梁婧仪咳嗽几声,略显狼狈道:“我只小你两岁。”

怎么叫够呛,明明很合适。

比起梁婧仪,谢泽渊平静得多。许是站累了,找了把凳子坐下,拍拍身边凳子示意梁婧仪也坐,绕过这个话头,满不在乎聊起惠嫔:“惠嫔原是惠妃,半路得过宠,后来被皇后陷害降了妃位,地位一落千丈,说不恨是假的。我查过,她爹是太子太傅,老来得子,很疼爱这个女儿,也是太傅力保惠嫔才没有被贬冷宫。”

梁婧仪道:“太子太傅的职位很妙,掌控惠嫔,相当于后宫与东宫兼得。不过前提是你得让惠嫔变成‘惠妃’。”

聪明人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猜透互相要做什么。

天长日久相处,梁婧仪越来越摸得透谢泽渊老虎皮肤往哪摆了。

梁婧仪不抱希望地问:“你知道这么多,在朝廷有眼线?”

没承想谢泽渊如实回答:“有。”

很大的眼线。

他最近对梁婧仪越发放纵,凡有所问无不回答。甚至连朝廷秘闻都可以无条件告诉她。

要知道谢泽渊的身份是凄惨少年郎,如果入京之前他就和朝廷中人有关联,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崇善皇不会放任这么可怕的人留在身边。

梁婧仪取笑道:“这么轻易说出来,不怕我告密?”

谢泽渊作弄小狗一样摸摸梁婧仪头顶,掌心痒痒的,取悦到谢泽渊,他漫不经心掰开一半凤梨酥填入口中,入口不算甜腻,正适合谢泽渊脾胃。另一半给了梁婧仪,看她吃下后心满意足道:“你不会有机会告密的。在那之前,我拔了你的舌头。”

凤梨酥咽下去之前,梁婧仪心梗了。 说完,两人都愣住。

梁婧仪咳嗽几声,略显狼狈道:“我只小你两岁。”

怎么叫够呛,明明很合适。

比起梁婧仪,谢泽渊平静得多。许是站累了,找了把凳子坐下,拍拍身边凳子示意梁婧仪也坐,绕过这个话头,满不在乎聊起惠嫔:“惠嫔原是惠妃,半路得过宠,后来被皇后陷害降了妃位,地位一落千丈,说不恨是假的。我查过,她爹是太子太傅,老来得子,很疼爱这个女儿,也是太傅力保惠嫔才没有被贬冷宫。”

梁婧仪道:“太子太傅的职位很妙,掌控惠嫔,相当于后宫与东宫兼得。不过前提是你得让惠嫔变成‘惠妃’。”

聪明人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猜透互相要做什么。

天长日久相处,梁婧仪越来越摸得透谢泽渊老虎皮肤往哪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