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入席,宁夏总兵姜汉、镇守太监李增、知州刘广礼等人坐了首席。安维学、李东渡等都在次席安坐。
朱寘鐇举杯:“今日本王请客,说是为贱内庆生,实则不然。刘大人,今上和吴王一南一北,看似相互之间龌龊不断,实则工业这个毒瘤在他俩的手中慢慢长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本王身为太祖之后,绝不容忍家族败类倒行逆施。孤已联络天下众藩王,一起起兵,重塑纲常!刘大人以为如何啊?”
刘广礼浑身都抖成筛糠了,不就是吃个饭上个礼的事吗?怎么还摊上造反的事呢?
宁夏总兵姜汉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安化王!竟敢口出大逆不道之词,你就不怕抄家灭门?”
哈哈哈!朱寘鐇仰天大笑,也不废话,指着姜汉:“砍了!”
唰!幽光一闪,姜汉的六阳魁首飞上半空,脸上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啊!一声尖叫,镇守太监李增一下钻到桌子底下,胯下湿漉漉的流出一滩腥臊。
朱寘鐇四顾环视,冷笑一声:“刘广礼刘大人,姜汉已走,你呢?”
刘广礼抖成一团,扶着桌子直喘气。
朱寘鐇笑了一下,指着桌子底下的李增:“拉起他来!李增!本王问你,朱厚照是不是荒淫无道?”
李增裤管中还在往外留着腥臊的尿液,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王府侍卫劈头就是一个脆响的耳光:“王上问你话!阉贼!”
李增挨了一巴掌,怔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哈哈,想不到啊!我李增竟也有直面生死的一天!朱寘鐇!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这个数典忘祖的败类能叫的?来,咱家不是英雄,咱家怕疼肯定喊,但咱家也是拜过关二爷的,太监就不能忠义吗?”
朱寘鐇气的指着那个侍卫:“给他点厉害尝尝,这个太监不是要当英雄?成全他!”
唰!刀光一闪,李增指着朱寘鐇的右手落地。啊!李增一声惨叫,接着再次举起血如泉涌的右臂,指着朱寘鐇:“老子就是死了,做鬼也要骂你这个不是人的畜生!”
侍卫不等朱寘鐇发话,又是一刀!啊!李增中倒在地上来回打滚,喷涌而出的鲜血撒的到处倒是。
“哈哈,李增,怎么不骂了?”
李增涕泪横流浑身颤抖,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左手抓住一个碎裂的酒盅瓷片,结果一只大脚踩了上来,使劲碾了碾。啊!李增再次惨叫,声音尖利,闻者落泪,左手鲜血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