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寡妇气喘吁吁的跑下山,扯着嗓子在村里嚷嚷开了。
“哎哟,不得了了,苏锦绣不见了。”
村里人才刚睡下,听到这动静,赶紧起身。
一问才知道,苏锦绣进山找苏桃花不见了。
想着山里又是野猪又是大虫,三更半夜的,一个姑娘家肯定有危险。
在粟寡妇的嚷嚷下,村里男人女人都打着火把上了山。
眼见快到了,粟寡妇不由加快了脚步。
隐约看见草丛里两条光溜溜的人影,她不由窃笑,大手一挥。
“哎,快看看,那是不是苏锦绣?”
村里人一心找人,赶紧上前。
待看清草丛赤条条滚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众人脸一红,僵在原地。
隔壁村的王赖子,怎么跟粟阿芳勾搭在一块了?
见众人没动,里长气喘吁吁跟了上来。
“找到了?怎么回事?”
看清情况后,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
“丢祖宗的脸啊!抓到祠堂去。”
大半夜,靠山村的祠堂烛火通明。
里长气得老脸通红端坐上位,村里人围在边上看热闹。
王赖子被随意套了件衣裳,五花大绑扔在边上。
这会儿他也醒了,连喊冤枉。
“不关我事,我啥都不知道。
是她们,都是她们让我干的。”
粟阿芳被村里妇人穿好衣裳,还没醒。
里长气不过,招呼人泼了一桶冷水。
“弄醒她,我倒要听听她咋说。”
“嗷,谁泼我?不想活了?”
粟阿芳被冷水淋得一激灵,蹭的一下坐起身。
待看清周围的情况,一时愣住。
“怎么回事?苏锦绣跟邓大驴呢?”
粟寡妇走后,王二赖死活要扒苏锦绣的衣裳。
说是想尝尝侯府出来的娇小姐,是啥滋味。
她正想彻底毁了苏锦绣,也乐意让王二赖得个便宜。
可她刚转身去扒邓大驴的衣裳,就挨了一闷棍。
然后发生了啥事,她就不知道了。
苏锦绣扶着胡杨氏刚好进门,应了一句。
“二婶,我在这儿呢?”
胡杨氏一眼便看出是咋回事,赶紧捂着苏锦绣的眼躲到一旁。
“哎哟,锦绣别脏了眼。”
末了,嫌恶的看了眼粟阿芳。
“粟氏,我以为你只是泼辣了些。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要脸,你家男人不比这王赖子好?
你跟他勾搭,莫不是脑子坏了?”
粟阿芳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苏锦绣阴了。
她一下跳起来,指着苏锦绣破口大骂。
“你个黑心烂肺的小贱人,我是你二婶。
明明是老娘抓你的奸,却被你陷害污了名声,那邓大驴呢?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胡杨氏见粟阿芳还不知悔改,不由咬牙。
“你个泼妇,锦绣方才一直跟我在一块。
本是想找咱们一块上山,帮忙找找桃花。
她啥时候跟邓大驴在一块了?你红口白牙张嘴就来。
当真是猪屎糊了脑子,胡乱坏锦绣名声。”
粟阿芳说不过胡杨氏,一把扯过藏在人群里的粟寡妇。
“你说,你不是也瞧见苏锦绣跟邓大驴在一块了?
今晚不是咱两一块上山,抓苏锦绣的奸?”
粟寡妇咬了咬牙,她还没跟粟阿芳算账。
粟阿芳就攀扯起她来了,哼,嘴里说瞧不上王二赖。
结果她一走,就滚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