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碗见他搬得吃力,便取了一半文书抱在了自己怀里。
“看你搬得也够费劲的,你要把这些书搬去哪儿,我帮你。”
小吏忙道,“这不好吧,你还是放着吧,我一个人慢慢搬也行……”
“废这么多话做什么,难道是什么机密文件,不能让外人碰?”赵小碗看了眼那堆书,感觉也不像啊。
“那倒不是,”小吏笑道,“都是一些陈年卷宗,我师傅急着要看……”
“你师父?”
“哦,就是孙仵作……”小吏估摸着赵小碗可能连孙仵作是谁都不知道,便道,“就是今天去十里村验尸的仵作。”
赵小碗倒是听她娘提过一句,说这人的验尸水平很厉害,于是便看向小吏问道,“可是孙仵作发现了什么?要不怎么会着急忙慌地让你过来搬书?”
“你真厉害,这都能猜得到。”小吏笑,“师傅的确发现了一点线索,不过还得经过查证才能证实。”
赵小碗见他不欲多说,想着可能是和案情有什么关系,便没有多问。
两人抱着一堆卷宗,绕过了演武场,来到了县衙西侧,一个较为偏僻的院落。
“师傅,我回来了。”
孙仵作正在案前查阅最近几年下面村落上报县衙的失踪案例,闻言从书中抽出神,“回来了?让你找的近二十年县内有关女子失踪的案例都找到了?”
问完才发现,徒弟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瞧着还有些眼熟。
“你是……赵小碗?”孙仵作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