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分土地的时候,苏老爹阴差阳错得到了一大块地,别看当时这地贫瘠,几乎寸草不生。
但这些年来经过苏家一家的努力,如今已经是一块难得的好地了,更重要的是这块地离他们家还比较近。
但因为这次分家,这块上好的地也就划分成了几块。
因为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谨月显得劲头十足,除了照看孩子,几乎就一直在地里忙活,苏老二也不例外。
不过他还承担了父母以及几个弟弟的一部分土地,说的年底五五分,但其实苏老二根本一分都没有留给自己,全都给了父母,当然这是后话。
对于谨月怀孕,苏老太还是比较高兴的,不管她有多么不待见谨月,但她心疼自己的二儿子,无论怎样,自己的二儿子不能没个儿子。
苏老太偷偷找东畔的王阴阳算过,说如果生在六月,那准是个儿子,再后面就不好说了。
为此,苏老太还专门问过谨月的经事,谨月只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模棱两可地说预产期估计就在五月。那就是六月了,儿子无疑了。
苏老太吩咐老三买回了一尺红布,缝了一件崭新的小肚兜,还很用心地在上面绣了一只小老虎,打算给这个还未出世的小孙子做见面礼。
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谨月这次是真正感受到了。
尤其到了孕晚期,腰酸背痛,还时时抽筋,晚上一点都睡不好。连走几步路都觉得累,更别说下地干活了。
苏老二就让谨月在家休息待产。
六月刚到,苏老太就开始变得又兴奋又焦急,虽说苏老二在娶妻方面违背过她的意思,她也讨厌过他一阵子,但归根到底,她还是最疼这个儿子。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眼看着六月都到了中下旬,谨月的肚子还是没有发作的迹象。
她按捺不住性子了,气呼呼地摇着两只小裹脚,来到谨月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