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记者看到这一幕,纷纷举起相机疯狂的拍摄。
好家伙,这可是个重大新闻。
平日里流连花丛的沈故渊,居然带着个女人来参加晚宴,而且还对她如此温柔!
后来出现的藏品都是一些古玩,沈故渊看中了一幅画,据说是古代某位画家的真迹。
见他迟疑时,池渔举起牌子替他拍下:
“二十万。”
沈故渊薄唇勾起,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下手这么狠,嗯?”
因为这幅画的起拍价是五万。
她居然直接叫到了二十万。
池渔撇撇嘴,“抬高底价,让他们望尘莫及,如果他们是真的想要,肯定会继续叫价,不过如果是跟在我们身后穷追不舍,那可就说不定了。”
沈故渊眉峰微挑,对于她说的话不置可否。
最终这幅画被池渔以二十万的价格拍下。
不过这次池渔没有上去拿,而是等慈善晚宴结束后才去的后台。
顾齐林有事情要和沈故渊商量,所以他们去了偏厅。
池渔独自拿着手机和银行卡去后台拿画。
秦碧华今日拍了一对青花瓷的花瓶,池渔对这些没兴趣,所以也没和她抢。
不过池渔在后台时,和秦碧华遇上了。
“二伯母。”
池渔唇角带笑,态度恭敬的打招呼。
“嗯,”秦碧华眼神淡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来拿画?”
池渔点头。
话题终结于此,直到走进后台,两人都没有继续交流。
她们进去时,刚好看到许瑛带着方如一在拿翡翠镯子。
她拿着银行卡站在工作人员面前,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沈大夫人,这是您的镯子,请您拿好。”
许瑛没好气的接过镯子,转身要往出走,结果差点和池渔撞在了一起。
即使池渔躲的很快,但还是被踩到了裙子。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许瑛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你瞎了吗?没看到我转身了?这么宽的路你站哪里不好,偏偏要站我面前?”
池渔一只手拎起裙摆放在脚边,抬眸时唇角勾起冷笑:
“大伯母,我站在这里是我的自由,倒是你,这么宽的路你走哪边不好,偏偏要走我这里?”
池渔这些年跟着沈故渊别的没学会,耍嘴皮子简直是一流。
饶是沈故渊,有时候都说不过她。
许瑛被气得脸色铁青,她恨不得冲上去把池渔的脸撕碎。
“你个小贱人!就嘴上功夫厉害是吧?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许瑛气得口无遮拦,不打自招。
池渔眼眸微微眯起,倾国倾城的脸颊上顿时像裹了一层寒霜。
她踩着高跟鞋慢慢靠近许瑛,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原来上次是你啊”
看着她意味深长的模样,许瑛心里没来由瘆得慌。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底气有几分不足的冲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