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远大师递来一串佛珠,是他的随身之物,伴他多年,也算沾染了佛性,希望能有点用处。
顾知安接过,将佛珠缠在女儿的手腕上,又拿出空远大师先前还给她的舍利,套回女儿颈间。
做完这些,她再探静儿脉息,发觉脉息虽依然很弱,却没有再继续变弱下去,心头微松,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来。
楚元炎站在外头,不敢进来,他怕将自己的厄运带进去,让本就糟糕透顶的事态雪上加霜。
可他的心却像被丢进油锅里炸,痛苦又煎熬,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能做什么,也不敢去想象静儿会如何。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进去看看女儿时,空远大师走了出来,面色凝重。
“楚施主!”
楚元炎冲上前,什么礼仪风度通通抛之脑后,他紧紧拽住空远大师的衣袖,赤红着双眼,颤声问:“如何了?静儿她,如何了?”
空远大师将叹息声咽下,看向楚元炎的眼神既悲也悯,“此子命格极贵,气运非凡,方才能在这样的咒术下暂时活命,只是拖不得太久,若不能尽快解咒,孩子的状况会越来越差,直到命格耗尽,一切皆空。”
“如何解咒?要如何解咒?”楚元炎问。
空远大师道:“咒术起源于古巫族,早已消失千年,如今的巫族不是承袭了古巫族的一点皮毛而已,能不能传下咒术之法,不得而知。”
“南疆?大师说的巫族,可是南疆巫族?”
空远大师点头,“正是。”
“我这就去。”楚元炎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