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
盛时妄裹着一层薄毯,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沈栖宴蹲在床边,手里拿着个热水杯,插了个吸管,时不时喂他两口。
“烫……”盛时妄眉头微拧,不想喝。
“你慢慢喝,就要热一点才对肚子舒服。”
盛时妄别过头,有些烦,“不想喝了,喝了太多了。”
这一会儿,盛时妄感觉都要把自己一辈子的水给喝完了,基本就没停,吨吨吨喝了好几杯了,还是容量一升的大肚杯,根本受不住。
“不然我给你加点红糖?喝着起码有点味道。”
盛时妄要不是没力气,肯定要起来和沈栖宴据理力争,但此刻,他只能用着疲惫的眼神盯着沈栖宴,眼神里都没了精气神,声音也虚弱,“沈栖宴,你真给我当来例假照顾啊?我是肚子疼,但我不至于喝红糖水吧?”
沈栖宴瞪他,“你爱喝不喝,我就那么问一嘴,那不是觉得你喝不下去白开水了,想着给你喝点甜味的,你不喝拉倒。都虚弱成这样了,嘴上还不饶人。”
“到底是谁不饶人?”盛时妄真是虚弱的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眉头微皱这种小举动都显得痛苦,“沈栖宴你是不是没良心,你想想你以前来例假,我怎么对你的?又是围巾又是暖宝宝又是热水袋又是好吃的,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跟我哼唧疼,我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了?”
沈栖宴被他说的一噎。
盛时妄以前对她是真好,她属于管不住嘴的类型,冬天都爱吃冰淇淋的类型,特别爱喝冰的饮料,吃冰的东西,也喜辣,在例假期间也管不住嘴,肚子疼的要命。
盛时妄每次都盯着她,但又不能无时无刻都看着她,后面发现沈栖宴吃了冰淇淋以后,又气又心疼,可又舍不得对她说重话,最重只能说出一句,“沈栖宴,你能不能听我一次话?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沈栖宴一看他这样,就会去他怀里装可怜,说自己肚子好痛,好难受,要抱抱,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