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爱？

顾准离开，陆衍承按下内线按铃。

费秘书进入办公室，恭敬地喊道：“陆总。”

“费恒，你爱你老婆么？”

费秘书吓得双腿发软，“陆总，我不想放弃这份工作，我也不想和我老婆离婚啊……”

陆衍承：“……”那我就想和我老婆离婚了？

得，问了个白痴！

“滚！”

费秘书连连点头，麻溜地滚了出去。

一转眼，距离瑞吉年度盛典，只剩下小半个月都不到的时间。

温窈搬进繁花里后，几乎都没出过门，“雪夜流光”的缝制过程繁琐复杂，她必须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终于进入收尾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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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跟着夕阳红旅行团出去游山玩水，她难免还是有些不放心，几乎每天都会和她老人家通电话。

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刚说没几句，外婆便说今天玩得累，挂了电话。

“外婆？”

温窈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总觉得有一阵说不出来的奇怪。

外婆这是怎么了？是她想多了吗？

叮咚——

沈柔来了。

“我来看看礼服。”

温窈带沈柔去了次卧。

人形模特上，那套礼服分外瞩目，只剩下拖尾边缘的碎钻尚未镶嵌。

“我的天啊！”沈柔发出了赞叹，一把握住了温窈的手，“你的手怎么那么巧啊？秦瓷穿着这套礼服出现，肯定会掀起超高的关注度。”

“所以，我需要学姐帮忙。”

“没问题，你说吧，我全力配合！”

“宋依灵也会参加年度盛典，我想让学姐帮忙以讹传讹，将雪夜流光说成是我抄袭陆涵月，传到她的耳朵里。”

瑞吉盛典在每年的年底举行，拿到邀请函的明星们，会穿着各个品牌设计的高定礼服独自走红毯出场。

技术高超的摄影师团队，会拍摄明星走红毯的动态照片，由工作人员上传至官网。

每套礼服都会附上品牌和设计师的姓名，于当晚八点，红毯秀结束后，分男明星和女明星两个板块，开启全民投票，票选出前十名拍摄瑞吉的开年首刊杂志！

而男女明星的第一名将合体拍摄首刊的杂志封面！

要知道瑞吉可是顶级杂志，开年首刊的分量极重，更何况是封面照！

这下，沈柔明白了！

“秦瓷拿下第一，宋依灵肯定会坐不住！如果雪夜流光是抄袭，那就能借用舆论，将秦瓷从第一的位置拉下来！宋依灵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