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宁被迫又被在床上躺了两天,她实在躺不住了,起身,去祸祸小勺子。
景韶作息简单,除了读书就是练字,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八个时辰都在学习,真是古代第一鸡娃。
“简直丧尽天良,好好的孩子,都读成书呆子了。”她是九年义务的受害者,高考挑灯夜读的一员,对此她深恶痛绝。
要是家里有矿,谁愿意这么拼。
白宁宁立刻同情心泛滥,问道,“这是谁给你定的学习计划,这除了睡觉吃饭还有别的休闲时间吗?”
景韶一脸无辜的说,“不是母亲教导孩儿一定要努力读书,将来辅佐父王的吗?”
白宁宁吐血,“你父王有你父王的路,你有你的路,母亲希望你选择你自己喜欢的路走,其实也不必非得像他一样。”
景韶眨眨眼,“可是,孩儿只想为父王分忧,并没有其他的要想的。”
这愁人的死心眼的孩子哟!
“好!为父王分忧也没什么不好,将来跨马提枪做大将军。”萧元澈走了进来,身上的盔甲还没有解。
这么热的天,还穿着厚厚的盔甲,看着就难受。
“做大将军有什么好,天天一身臭汗,也不洗洗干净就过来熏我们。”白宁宁嘴巴上虽然嫌弃,但是手上却帮忙解盔甲。
景韶也放下手里的笔,过来帮忙。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父王的盔甲,玄铁打造,虽然正值酷暑,但是摸起来却依旧冰凉。
白宁宁想起了上次景韶说萧元澈遇刺未曾找到尸身,只找到了破损的盔甲,便问,“这盔甲可有修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