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迈过这面心中的墙,需要很大的勇气,哪怕有一千万个理由驱使他走进去。
回想这八年的服刑时间,要不是有一大爷与妹妹的定期的看望,初心不忘,要不是有娄晓娥的尽心尽力地调查。
恐怕人早已奔溃,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傻柱。
而此刻他恨不得冲进去当面问清楚秦淮茹,当年为何要这样做,聚自己全心全意服务他们一家子,得到如此的下场,实属不应该。
在无数个日夜已经幻想过各种得到的答案,几乎每一种可能性都来回琢磨过,就像是从这些答案中所知道的背后事实都是十分残酷。
现在看来却是难以接受,无可否认他有点退缩了。
彷徨的眼神始终四周张望,就像是一种永远难以理解的心情,却正在这个无法释怀。
傻柱不敢奢望出狱有人迎接,而回到大院门口至少渴望出现的人等待自己。
经过八年才明白到亲情比其他一切都要重要。
叭!叭!叭!汽车喇叭响声由远至近传来,一台灰色小车快速驶近。
阳光直射到车身上,显得亮泽,长长车身,显得气派非凡,道路两边的人吃惊。
这种场面在狭窄小胡同里难得一见,路人叹为观止,生怕自己的自行车会碰撞上,很自觉纷纷躲闪。
“卧靠!加长版桥车,这种不是礼宾车嘛,不可能出现在这小胡同里。”
“哪位大人物来咱们小胡同,不是外资大老板,就是某些重要人物。”
“我去,这车至少好几百万吧,能把整条胡同的房子买下来,吓死宝宝我了。”
“今天这小胡同是怎么啦,前面有最傻的街坊出狱,后面大人物出现,有点意思。”
........“切!不就是劳松莱斯,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当年我做生意没亏光钱的话,挣的钱能买十辆这车都行。”
一个留着胡须中年男人,满脸不悄,因为要躲避的关系,双手把单车扛在肩上,车经过时,不忘竖起中指鄙视一番。
此人身穿黑色西装领带,背挎包,外表派气,内心却道貌岸然,嫉妒心极强,见不得任何人比他好,恨不得身边的人都要活得比他差。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猜得出这人就是许大茂,自从生意失败之后,终日混迹于各种上流社会场合,妄图能翻身过人上人的生活。
可惜时至现在只能勉强混生活。
就今天来说许大茂又扯蛋,被朋友放了鸽子,灰溜溜提前回家做饭给妻子秦京茹下班吃。
不一会在路人瞩目之下,车缓缓停了。
车长度不多不少刚好堵塞住大院门口,一个魁梧的身影在徘徊,头戴绒帽,背对看不清样貌,跺脚碎步可见是个老人家。
傻柱看得入神,有点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眼睛湿润了。
尽管冰天雪地,一路走来,双脚早已被冻麻,此刻却不受支配,自动往前走。
他很想搞清楚眼前这个老人家究竟是否与自己想法一致的那个人,越是往前走,心念念不安,越害怕接近真相。
按道理说,出狱前傻柱没有支会过任何人,应该不会有人提前知道,就更不会有人前来迎接。
殊不知的是在踏入这胡同第一步已经走漏了风声,街坊们用着最原始传达方式,消息传播之快,不到几分钟便传遍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晓。
呯!伴随清脆车门声,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波浪长发少妇从车上走出,披着黑色棉袄卦,红色高跟鞋在阳光照射下十分闪亮。
只看见到侧面,戴眼镜,白里透红的粉脸,烈焰红唇,妥妥一个高贵大方得体,气质非凡的大美女。
傻柱对这侧脸在无数的黑夜中,通过喘息来回忆点点滴滴,不禁深深倒呼吸一口气,闭眼细细品味,伴随夹带空气飘来的花漏水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