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雪松林中的战斗,终究以多尔顿获胜而告终,其代价,就是这个倔强的护卫队长全身再无一处好肉,撕咬和抓伤遍布全身,在他小腿处甚至有一截断爪嵌入肉里,正好划破动脉,卫王军的士兵不建议现在拔下。
一群人来时拱卫着雪橇,回去时将多尔顿放在上面,食物都留给了拉邦。
拉邦们没有人类那些的恶习,既然打输了自然臣服于瓦尔波,甚至连他要求剃下拉邦首领头上的毛发都没有半点反抗。
约定好一星期后,由多尔顿来训练拉邦们,
一行人离开了雪松林,乔巴看着远处渐渐变小的秃头拉邦首领,终于忍不住问了,“陛下,为什么要剃她的毛,还是头上的?”
雪橇很大,回程时,除了躺着的多尔顿,乔巴和瓦尔波也能坐下。
瓦尔波坐在两者中间,一本正经的胡说,“为了以后好认啊,它们都长得一样,太难分辨了。”
乔巴信以为真,“这样吗?”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思考要不要也剃一个光头,万一陛下把他和别的驯鹿搞错了怎么办。
“好了,开玩笑的。”瓦尔波恨恨的戳了戳多尔顿,一边说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拿去,给我们意外秃顶的事物官克罗马利蒙一个交代,免得某个傻瓜以后觉得内疚,又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嘶,陛下,疼……轻点。”多尔顿痛得直咧嘴,他发现卫王军有几个在偷笑。
“哼!早干嘛去了。”瓦尔波躺下身,磁鼓岛上的雪花洋洋洒洒飘在他脸上,“多尔顿。”
“在。”
“干得漂亮……”瓦尔波说。
多尔顿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瓦尔波继续说,“本大王,磁鼓王国,卫王军,还有那些所需要守护的一切,都为有这样的护卫队长而自豪……”
他答应多尔顿一人前去应战拉邦,可其实就像说的那样,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多尔顿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有着更好的办法,却因为内心的愧疚与执着,给自己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但当随着战斗的继续,这一切都已经解开,或者不再重要了。
以一敌百!万夫不当!
简直就是一个男人的终极浪漫。
即使到现在,瓦尔波想起那一次次倒地又一次次站起的身影还是觉得热血沸腾,当到最后拉邦们不敢上前,匍匐在地上认输时,这种情感更是达到顶点,他觉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战栗感传遍全身。
吾之所至群雄当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