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带着灵九走了,莫莫又变成了独自前行,心情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耳边突然变得清净,少了伊尔的唠叨有些许的不适应,伊尔的皮籁性子总归是使得旅程没有那么无聊,但人总归是个体的生物,是要习惯这种无聊的。
少年之间的友谊可以像烈酒也可以像清泉,想起了伊尔临走之前说的那句“山水有相逢”,莫莫笑了起来。
牵来小黑,莫莫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他要去找一间名为“阿大的打铁铺”,可风拥城这么大,又人身地不熟的,从何找起。
越行走,越能感受风拥城的厚重,不仅是巨大的岩石建筑,还有这里彪悍的民风。
莫莫亲眼看见两个大汉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将了起来,一个大汉手持朴刀,精壮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双臂大开大合,使得那叫一个虎虎生威。
另外一个大汉丝毫不甘示弱,使得是帝国军中最常见的枪斧,他面目狰狞,为这场干架又增添了几分凶猛的气势,他的枪斧同样也是抡的令人眼花缭乱,与对面的朴刀不停的碰撞,发出“砰砰”的沉闷撞击声,金属与金属之间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围观的群众拍手称快,大声喝彩,那架势好像恨不得亲自下场干他娘的,好些人指指点点,不是这招动作慢了,就是那招动作快了,围观两人打架,就好像围观两人下棋一样,实在是新鲜。
两个大汉本来只是用了三分力气在过过招式,准备寻个台阶就下去了,可围观的人一多,这血气也就打上来了,三分力气变成了七分力气,这一下就难免失了手。
用枪斧的大汉一斧子当头劈下,另一个大汉举刀格挡,哐当一声,那朴刀竟然段成了两截,更妙的是那枪斧的斧柄竟然也从中间裂开,也断成了两截。
斧头不受控制的砸在了那使朴刀汉子的肩上,那断了的朴刀另外一截,由于惯性反弹拍在了那使斧头汉子的脸上。
“哎哟”两声,一个人肩膀骨折,一个人头破血流,明显是弄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情况。
“他娘的,你跟老子来真的?!”
“去你妈的,你跟老子未必是来假的?”
“要是老子的斧子没有断,你他娘的还有脸在我面前站着说话?”
“要是老子的刀没有断,大爷我削你就像削泥巴玩似的。”
“你这枪斧哪儿买的?”
“你这刀又是哪买的?”
“阿大那儿买的。”
“原来你也是阿大那儿买的!”
“他娘的花了老子二十枚金币!”
“老子花的不比少!”
“走!去找阿大算账去!卖的这是啥破烂玩意儿!”
。。。
。。。
打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谁也没讨到便宜,奇怪的是刚才还打的要死要活的两人心里似乎都没什么怨气,相反看热闹的人群怨气不少,认为他们打的太不过瘾,这看的更加不过瘾,只怪这破兵器太垃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