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何时诽谤、抹黑易中海了?易中海是不是扣下了何大清寄给何家兄妹的生活费?”杨蛰反问道。
“那是小易怕傻柱乱花钱……”聋老太太开始老生常谈。
“停!我不管你们的想法,我只看事实和证据,事实和证据就是易中海扣下了何大清寄给何家兄妹的钱,易中海就是犯罪,犯了罪就应该受到惩罚。”杨蛰面无表情地说道。
“哈哈哈哈!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凭什么只允许易中海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却不允许我们说,我就要说,我不但在胡同里说,明天我还要去街道说,去厂里说,去天桥上说,让四九城的人都看清易中海的嘴脸。”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你会遭报应的。”聋老太太见讨不了好,只得浑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茂哥,麻烦你件事。”杨蛰说道。
“啥事你说。”许大茂说道。
“明天早上再早,去报摊等着,我估计易中海又得上报纸。”杨蛰说道。
“哈哈哈哈,真的啊?”许大茂立即笑了,笑得非常开心,笑得像个孩子。
“今天报社的人都来轧钢厂了,并跟着去了衙门口,可谓是全程报道,这一次,易中海很大概率又得上报纸。”杨蛰说道。
“好!这件事交给我,我家里有闹钟,我定好时间。”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唉,这一次老易是彻底地完了。”阎埠贵说道。
“他做出这么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狼心狗肺的事情,不办他还真没天理了。”杨蛰说道。
“也是,老易这两次做的事情太过了,这简直不是人啊。”阎埠贵叹息道。
“不说他了,今天高兴,咱们喝酒。”许大茂跑回屋里翻箱倒柜,翻出两瓶茅台放在了桌了上。
“哟好酒啊,托大茂的福,这是我人生第二次喝到这么好的酒,一会儿你们别给我抢,让我多喝点,还有,这瓶子我拿回去。”阎埠贵眉开眼笑地说道。
“三大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没有人给你抢,尽管喝。”许大茂说道。
等三大妈和于莉端上菜来,许大茂和阎埠贵就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今天许大茂特别高兴,酒量有些见涨,不像以前那样喝点就醉。
这两瓶酒,三人喝了一瓶半后,许大茂就倒了下去,杨蛰和三大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许大茂抬到床上。
三人之中,阎埠贵喝的最多,毕竟,能喝这种酒的机会不多,阎埠贵是可着劲地喝,即使阎埠贵酒量尚可,这么多酒下肚也晕晕乎乎的。
“于莉,你把小杨弄回去,然后赶紧回来收拾。”三大妈说完,便扶着阎埠贵回家。
“别忘了回来拿酒。”三大爷阎埠贵,迷迷湖湖地嘱咐道。
“忘不了,先送你回去。”三大妈说道,顺手将剩下的酒连同喝完剩下的酒瓶子也带了回去。
于莉则是扶着杨蛰回家,一到家,杨蛰的手开始乱动。